“瘋了嗎?”
姜一誠嗤笑一聲,哪怕對方是自己村子的人,姜霖也不值得他同情,否則也不會被他這般囚禁。
“那小胖子又如何?”
“說的可是姜越名?”見姜一誠點頭,李逸又道。“姜越名這小子,倒是變老實了,每天躲在家裡不敢出來。沒有姜霖給他做靠山,他什麼都不是。”
“嗯!”
姜一誠想了想,覺得差不多是時候,去撬開姜霖的嘴。
這次的馬家之行,他得到不少訊息,都能和長壽村這邊的情況對上號。
比如那個躺在棺材中,和馬曉思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估計就是百年前的馬家天才了。
他決定晚點,再去探究這事。
“我走了,有什麼事記得找我,晚點我會去看看那老頭,要是他識相點,我還能把他放了。”
姜一誠離開此地,採藥的人群中,毒寡婦看著姜一誠的背影,有些渴求。
明明,她是姜一誠的血奴,可姜一誠卻對她不屑一顧。
……
姜一誠正往另一邊山腳處的雞舍走去。
村子裡,在他心中有些分量的人物,就差張憐哀他還沒見到。
原本,昨天第一個相見的,應該是張憐哀才對。
“哎,真是便宜那個黃佩兒了。”
“有些女人想求我收了,我還不要呢。這個倒好,竟然有勇氣拒絕我?”
“虧我昨晚,還花了那麼多力氣,寵愛她……”
姜一誠走在小路上,不斷地咕噥。
他覺得自己貌似吃虧了,白費了那麼多力氣,除了享受一陣陣的哆嗦之外,卻連一個女人都泡不到手。
嗯,實在太不像話了。
他心中在想,必須來點狠的,逼對方就範。
不久後,他見到了張憐哀。
雞舍有外人在,兩人並沒有過分親熱,對視一眼,笑了笑。
此時的雞棚已經搞得像模像樣,人員也已經各就各位。
在姜一誠出門的這幾天,張憐哀和趙曉環,已經把持刀公給請了過來。
有持刀公這個經驗老到的人坐鎮,各種養雞理論自然不缺,哪裡做得不好,都能立刻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