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誠想笑，對方這麼說，不也是看上了他的龍符。
毛小鳳輕哼道：“怎麼，看不起我？雖然我很低調，卻不代表我很弱。”
“你這要算低調的話，那我怎麼辦？”頓了頓，姜一誠又道，“我有個建議，不如，咱們來交換一個？”
“交換？”
毛小鳳眉毛一挑，直覺告訴他，這是個圈套。
可他忍不住，想要解惑。
“怎麼個交換法？”
“這樣，我拿兩塊水晶龍符，交換你一塊水晶鳳髓。”姜一誠笑道。
這餿主意，頓時驚到了所有人。
看姜一誠的模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
馬智元連忙說道。“你要鳳髓，出去後，堂堂正正去搶來就好了，幹嘛要用龍符跟他交換？”
“就是，而且還用兩塊換一塊，說你是敗家子，一點都不過分！”
“龍符是我馬家的財産，只是交由你保管，你有保護它們的義務，卻沒有拿去交換其他東西的權利。”
……
一眾人，開始指指點點。
姜一誠直接掏了掏耳朵，對著還在驚駭中的毛小鳳說道：“痛快點，換還是不換？”
毛小鳳的性格，向來豁達。
然而此刻遇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姜一誠，卻也不由得起了大大的疑心。
兩塊龍符交換一塊鳳髓，表面上看來，他賺大了。
“不！”
他淡淡道。
“不說我毛家，許多法術都要透過鳳髓來施展……就是剛剛，你也看到了。我需要鳳髓和龍符這對冤家在一起，這樣我才能獲得更多好處。”
這分析在理，看來這毛小鳳，並不是蠢蛋一個。
原本以為，他這要拒絕。
實則，卻是在討價還價。
“如果是兩塊龍符交換我的鳳髓，恕我說聲對不住。但如果有三塊龍符，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嘶！”
長老團這會亂了。
剛剛才鬆了口氣的他們，神色陡然一緊，目光中滿是怨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