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誠，你就告訴我們，你身上的水晶龍符，到底是哪一塊？”
馬智元聲音顫抖，這問題對於馬家，實在太重要了。
姜一誠沉默了一會，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來了個萬金油，讓他們自己猜去。
“兩者都是，也可以說，都不是。”
“什麼意思？這可是二選一的……”
馬智元語速飛快，可突然間，他如同別掐住脖子的呆頭鵝，尾音嘶啞冗長，接下來的話，都沒法說出口。
全場靜的可怕。
姜一誠緩緩取出胸前的水晶龍符，當眾人看到這龍符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還以為，姜一誠擁有另一塊水晶龍符。
然而，並不是！
掛在姜一誠脖子上的，也是一塊水晶。
不同於龍符的清澈透亮，這塊水晶呈現出淺淺的灰色，外表還散發著深邃的黑芒。
看上去，有些邪惡。
而且從體積上來說，這水晶，是其他龍符的兩倍左右。
可為何，這樣看似邪惡的東西，卻能跟象徵神聖的龍符，産生呼應？
毛小鳳瞪大了眼睛，驚駭道：“莫非，除了龍符和鳳髓之外，還有第三種存在？”
“不可能！”
大長老喘著氣，斬釘截鐵道，“宿命的對決，哪來的第三者？一誠，你這到底，是什麼？”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兩者都是，也都不是！”
姜一誠笑了笑，見眾人動容，更有些人，似乎已經猜到，他也就不再拐彎抹角。
“這東西，是兩塊龍符的結合體。”
“什麼？”
“兩者的結合體？”
“天，不僅找到了丟失的那塊，還成功合二為一！”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一刻，眾人感覺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