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洛芬緊閉著眼睛,等了許久,卻是沒有感受到姜一誠有任何動作。
她心中莫名更加害怕,偷偷睜開眼睛。
只見姜一誠的臉,赫然就在眼前,與她的臉,不到10厘米的距離。
“你在幹嘛?不是要給我治療嗎?”
“咳……”姜一誠很是無語地說道,“鄧小姐,你就那麼著急,想要我摸你嗎?莫非剛剛的接觸,就讓你食髓知味?這還用治療?”
鄧洛芬被說得一陣臉紅,真不是那種意思。
知道說不過姜一誠,她只好轉移話題。
“那你現在,又是做什麼?”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現在是在用“望”,觀察你的身體……”
姜一誠隨便找了個藉口,再次湊過臉,嘿笑道。“當然,鄧小姐要是允許我脫掉你衣服的話,我會觀察地更加仔細的!”
“……”
看著這張小人臉,鄧洛芬心中感慨萬千。“你趕緊治療,早點結束好嗎?”
“不急!”
姜一誠頓了頓,話鋒一轉,“我原本的治療,可是要持續大半天的時間。當然,你想快點結束的話,也行,給我半分鐘的時間。”
鄧洛芬呆了呆,這是什麼意思?
半天和半分鐘,這時間的差距,也太誇張了吧?
然而下一刻,她渾身一緊,因為的姜一誠的手,直接放在她的腳踝處,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
她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同時,卻怎麼也想不通,這樣誇張的接觸,她怎麼就沒有嘔吐?
姜一誠心中感慨,此刻他終於體會到“腿玩年”的梗。
突然,他很是誠實地說道:“這治療,如果持續個大半天,我有把握讓你好轉,但半分鐘的話……嗯,就只能當作,是我的福利時間,你的醫療費!”
鄧洛芬徹底驚呆了。
搞了半天,姜一誠竟然是騙她的。
她很是憤怒,卻怎麼也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姜一誠胡作非為。
姜一誠也不管,盡情地享受。
自然,不是他米青蟲上腦。
在與鄧洛芬地身體接觸中,他無時無刻,都用那溫和屍氣,探索和維護著鄧洛芬的身體。
這種恐懼病,不是出現在身體上,而是心理上。哪怕他的溫和屍氣再怎麼萬能,也無法治療心理疾病。
所以剛剛他說的,是大實話。
如果他用強,大半天下來,或許真的就以毒攻毒,治好這個病。
但對方接受不能,而他在摸了對方,還想立君子牌坊的情況下,那就得采取另一個醫療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