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地和大伯的地挨著,反正荒著也是荒著,當初父親病重,無人打理後,他母親直接就給了大伯家去種菜。
這時候姜一誠看了下,也沒看出自家的這兩塊地,有什麼不同?
一樣鬧著蟲災,能有多少收成?
就這樣,還能被村長惦記上?
直到太陽落下,兩人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經過一下午烈日的炙烤,姜一誠這只初出茅廬的僵屍,也快到達極限。此時太陽落下,瞬間輕鬆了許多。
他偷偷檢視了一下,身上有些面板,都開始潰爛了。
要不是全身武裝著,再加上偷偷吃下一片月華草的葉子,恐怕他早已經變成菜地裡的一把灰土!
臨走時,姜一誠問道:“大伯,您家好像沒養雞,對吧?這些蟲子和東西南北,我拿去送人好不?”
“拿去吧!”
姜秋毫不在意,這蟲子本來就是要拿來給人的,給誰都一樣。
要不然,看見直接就殺了,費勁抓起來幹嘛?
“謝謝大伯!”姜一誠提起水桶,便和大伯一起回家去。
在快走到小溪的時候,姜一誠突然說道,“大伯您先回,我去溪邊洗把手,然後再把蟲子給人送去。”
“嗯,小心點,有空過來吃飯!”姜秋叮囑了一下,然後離去。
遠遠的,姜一誠就看到,有許多農家婦女,正在溪邊洗衣服。
當然,其中不乏一些漂亮的倩影,比如好看的鄰家姐姐,姜水瑜。
“瑜姐,洗衣服啊!”
姜一誠走到姜水瑜旁邊,問候了一聲,然後眼睛就開始不老實的,看向不應該看的地方。
從那寬松的領口,姜一誠能看到俯身洗衣服的姜水瑜,那幾乎沒有遮掩的傲人山峰。
雖說這個年代,很多人家都有了洗衣機,但為了省點水,省點電,大多數農村婦女,還是喜歡傍晚時分來溪邊洗衣服。
這可造福了許多男同胞,傍晚在溪邊散散步,絕對美不勝收。
雖是如此,村裡的壯年青年,大多都進城打工去了,而深諳此道的老男人們,也很少能拉下這個臉,在溪邊偷瞄。
要不然,洗衣服的婦女中,正好有一個大嘴巴,不爽被偷瞄,在村裡到處說,那還真不用出門見人了。
而小孩就不一樣了,那純真的眼神,誰無聊會防著?
正因為如此,姜一誠小時候,可是看了不少現在這個年紀想看又看不著的東西!
“咦,你怎麼在這裡,太陽都下山了,還帶什麼太陽眼鏡?”
姜水瑜自小被父親拋棄,一直把從小玩到大的姜一誠當成親人,根本就毫無防備。
再加上姜一誠帶著墨鏡,又怎麼知道墨鏡後的眼睛會不老實?
“哦,之前我不是給大伯送蛇粥去了嗎?然後就一起下了地,弄得手腳有些髒,就過來洗洗。”
姜一誠推了推墨鏡,眼睛繼續不老實地盯著美景,尤其是姜水瑜洗衣服的時候,雙手使勁搓洗著衣服,那裡更是驚心動魄地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