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不渴,喝杯水,坐下慢慢訓,時間多的是。”知與笑嘻嘻的看著白茗說。
白茗一看訓了半天了還能笑出來,火瞬間上來了,“笑?你還笑?你是不是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不敢打你了?這麼半天你聽進去一句嗎?”
知與坐起身一把抱住白茗的腰,“聽進去了,你說的每個字我都記心裡了,那我說的你聽見了嗎?我說以後有的是時間。”
白茗從知與抱自己那一刻就愣住了,只是知與第一次主動抱自己,而且這話怎麼有種告白的氣氛,一定是自己以色女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知與抱著白茗見白茗沒反應就知道她沒明白,接著說:“不知姑娘初次相見說的話還可作數?”
知與松開白茗,一臉緊張有期待的望著白茗的眼睛。
這次白茗真的傻眼了,這是男神向自己求婚啦?第一次見面好像說過要娶他,後來也一直開玩笑說娶他,知與每次聽到這句話都要黑臉,現在是真的嗎,還是自己做夢了?白茗伸手撫摸知與的臉,‘是這張臉沒錯啊’
“啊!你幹嘛?”知與捂著自己的臉,一臉懵。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看看你疼不疼?”白茗趕緊道歉,要伸手給他揉揉。
“那你不能輕點掐啊,真是那你沒你沒辦法。”知與委屈又寵溺的語氣讓白茗有種戀愛的感覺,在現代沒戀愛過白茗一臉肯定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對著知與的臉吹吹,因為真的被她掐紅了。
知與感覺到白茗的動作耳朵一紅,慢慢轉過臉看著白茗,瞬間臉紅,白茗見他比自己一個女孩子還害羞,頓時不害羞了,食指勾著知與的下巴,強制知與看自己。
“剛才不還向我求婚呢嗎?現在看我一眼就害羞啦?那你說我還要不要”答應你呢?
白茗話還沒說完,就被知與反手一抱滾到床上,她下他上,知與看著白茗慌亂的眼神,笑了:“剛才還是流氓現在怎麼小娘子了?”
知與笑得時候胸膛的震動白茗清楚的感覺到,加上現在的姿勢,瞬間變成沒刺的刺蝟,“那個有話好好說,俗話說得好君子動口不動手,而且我還沒答應你的求婚呢。”
知與的臉突然放大,“你說得對,君子動口不動手。”
白茗以為他要吻自己,條件反應般伸手捂住嘴,閉上眼。只感覺到額頭一陣溫軟,然後身上的人就笑著起身出門了。
白茗睜開眼摸著額頭心跳加快,我是喜歡知與的吧,體貼、溫柔、不沾花惹草比那個王八好多了,哎,我想起那個王八幹嘛。白茗甩甩頭去找小寶玩了。
晚飯時間,白茗見到知與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一看這家夥一臉坦蕩的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瞬間沒了扭捏,‘誰怕誰,老子還沒答應你的求婚呢,現在是你愛而不得。’
“嗯,你還沒回答我們什麼時候成婚呢?”知與突然一句話,像是知道白茗心裡想什麼,可是這樣說出來是不是不太好,嚇得白茗一口飯噎住了,知與連忙遞水拍背順氣,“慢點吃”。
一旁的白帆和小寶看著他們這樣愣住了,互相看一眼,‘什麼時候發展這麼快’
白茗緩過來,瞪了知與一眼,笑著對白帆小寶說:“別聽他亂說,我們沒婚約。”
知與接著她的話說:“嗯,只是她頭口上每天都說很多遍說了三個月而已。”白茗瞪著知與好像下一刻要扔了他去喂魚,白帆小寶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乖乖做吃飯群眾。
白茗拉著知與躺在院中的搖椅上,思考了很久還是決定對知與說明白。知與安靜的等著她說,這或許是她心裡最大的羈絆。
“知與,你知道我家在哪嗎?好像你和莫老頭遇見我就像是在等著我一樣。”
“不知道,但是我們確實是等著你。”
“你們怎麼知道我會出現那裡?”白茗驚喜的問,難道知與和莫老頭是知情人。
“靜無大師跟師父交情頗深,靜無大師說過,會有一個女子在今年新年夜自楊柳而來,跟我們兩個有緣,剛開始覺得有趣就等著了,後來遇見你真的有趣。”知與側頭看向白茗,認真的說,“真的是有緣”
“那你不好奇我從哪來的嗎?或許我是個妖怪。”白茗用笑掩蓋自己的悲涼。
“我知道你是你,是我要共度餘生的人,這就夠了。”知與牽起白茗的手,一字一句是陳述句更是心裡自己的諾言。白茗覺得牽著手這樣好像自己有點屬於這裡了,沒那麼悲涼了,笑笑接著說。
“看到這個痣了嗎?”白茗露出左手腕,讓知與看手腕上的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