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與望著那個飛奔而去的背影,真有點不捨得呢。一個黑影從房梁落下,坐在知與旁邊。
“果然留不住,這靜無大師就是大師,不過三年時間還早呢,最多一年我就去把她抓回來”
“那你也要能抓的回來”
“現在就把她困在這裡她肯定不樂意啊,還是應該允許她蹦躂幾下的,不過以後就不一樣,那時由不得她綁也要綁回來”
“嗯,確實有緣,小姑娘很有意思”
“剛才我可是看到了,你不會真惦記上我家小丫頭了吧”。
想到那條手鏈莫老頭心中有點不安,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三個月裡對小丫頭就是心情好了逗兩下心情不好逗兩下,結果走的時候卻送這麼大的禮。
“沒聽到小姑娘走的時候喊得什麼嗎,年紀大了就是耳朵不好使”
“你不就是一個皮囊比老子年輕點嗎,論年紀我們可是同歲”
看外表還真看不來,知與這是一張意氣風發的少年臉,莫比之則是正常人三十歲的模樣。
“我要睡覺啦,出去”,知與不想跟他議論。
“出去就出去,你請老子進來老子還不來呢”,抬頭挺胸背手瀟灑的走,走到門口大喊一句“那種藥用多了不好”剛說兩個字就溜了,不溜難道等著被揍。
雖然兩人武功不分伯仲但是這家夥會使毒啊,記仇一流,他還記得上次不小心把這家夥養的花不小心澆水澆死了這家夥一個月後帶一隻貓去看望自己的魚,
‘砰’一聲關門聲響徹整個院子裡,知與躺在床上,摸著枕下的荷包,這是裝手鏈的荷包,外人都知道醫聖一身白衣,唯一裝飾就是腰間的粉色荷包,大家都猜測這個從不離身的荷包是醫聖心上人送的,卻不是。
這是娘親當年留給他的,在他不足三歲便離去的娘親,他已經記不清娘親的樣子,荷包和裡面的手鏈是僅有的想念。
今晚看著白茗的手腕突然覺得很適合她,她戴上後果然是,娘親當年戴上似乎也是那樣美。
想著白茗離去前說等她回來娶她就覺得好笑,這種話似乎這三個月來經常說,他也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她的心一直不在這裡,可是此刻他卻希望她是認真地,或許可以早點抓她回來。
那邊離開的白茗,在易清的帶領下成功走出迷宮似得樹林。看到外邊的風景,嘴角控住不在的上揚,深吸一口氣大喊,
“我來啦”
“小姐你不用這麼激動吧”
“小什麼小姐,一路上都跟你說多少邊了,叫我白茗就行了,或者你喊我大哥,大哥帶你發家致富”,白茗摟著易清的肩膀興致沖沖的說。
出門前,白茗換上了男裝,沒想到還挺合身的。跟易清走在一起就像兩個公子哥出來散心一樣。
一路上白茗對易清有了一些瞭解,白茗從小無父無母是知與救了他,把他帶在身邊,四歲時送到莫比之身邊學習武功,可以說是莫比之嫡傳大弟子,後又回到知與身邊。
雖然知與是醫聖沒人會招惹他,但是保不齊有人看他不順眼,知與的武功很強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世人都以為他是文弱醫聖不懂武功。易清的作用就是保護他。
“直呼小姐閨名太冒犯了,易清不敢”,想到先生對小姐的重視,易清實在不敢。
“既然這樣,那你回去找你家先生去吧”,白茗佯裝生氣。
“小姐,先生讓我保護你,我怎可回去”,他這樣回去還不被先生和師父整死。
“那好,既然你家先生把你給了我,那你就應該聽我的,而不是你家先生的”。
白茗立刻提出條件,畢竟初來乍到還出門在外有個人護著自己很好,可是她需要這個人聽自己的,最起碼不會違背自己的意思,至於報信什麼的他相信他不會害她。
“是,大哥”,易清自然明白白茗的意思。想來自己會看到先生和師父所不知道的另一面的小姐。
跟明白人說話就是好,一點就通,白茗很滿足。
抬手把手鏈解下,遞給易清,“這個還是你保管吧”
“這是先生送給你的,我不敢”,這可是很有意義的手鏈,自己除非想死了,要不然他可不敢。
“我知道這個手鏈對知與意義非凡,我怕丟了,放在你那最安全,等我回去的時候我再還給知與。”
知與一個無欲無求之人,一條珍重的女士手鏈肯定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還有易清的表現都表明這條手鏈很重要。
“這條手鏈我說不重要,你也不會信,還請你留著”易清不敢留,白茗只能暫時保管,放到貼身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