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軒說道:“你說老奶奶會不會就是梁總的媽媽呢?”
楊立新瞪大眼睛看著她,又看了看老奶奶,他真的被範小軒那奇特的思路所折服。
雖說這真有其事的情況,簡直微乎其微。
但楊立新也決定一試。
他先是一面忙著安排著出推文,一面去找時間安排老奶奶和梁總見面。
可糾結的是,朱婷婷走後,並沒有什麼人能駕馭這種情感,又有畫面的文風,只好讓文風相近的凌行知協助楊可馨了。
換人當然會換掉風格,掉粉是正常,但至少沒有偏離太多。
這邊安排了,可行動卻遲遲未能成型。
因為張軍老是給他安排瑣事,製造麻煩。
弄完後,都已經下班了。
連續幾天後,楊立新實在忍不住,這上班時間不能去,休息總不能也不行吧?
狠下心的人,做事就是果斷,總之,楊立新一上班就不搭理任何閒話,一門心思在工作,下班後也加了下班,把明天要做和有可能要完成的工作都做了,然後捏著不彙報。
在各種努力的綜合作用下,終於讓他週末閒了下來。
為了不讓太多同事知道,他也沒有跟周磊說,只是私下約了梁總見面時間。
正巧,梁總這周人在維州,也沒有別的事情。
可這就有些為難楊立新了,酒莊的位置在繁豐縣。
這在維州這邊過去,至少也得要十六七公里呢。而楊立新沒有車,出行又極度不方便。
幸虧,他家附近有大巴車經過,這路線還是挺接近繁豐的,只要坐一趟長途車,稍微再轉一下公交加步行,還算是勉強能到。
雖然,還是與約定的時間超出了,但也僅僅比預計達到時間晚了十分鐘而已。
見面後,楊立新就跟梁總聊起了他在學校門口,遇到老奶奶的事。
梁總說道,他也有留意前幾天的推文,只是沒想到這竟然是真人真事。
楊立新點了點頭,他說道:“我們公眾號,一般不喜歡打擦邊球或者標題黨,因此,如今漲粉很慢。”
梁總聽完,若有所思,他開始回憶起來:“我是在生下十天時被人抱走的,三十多年沒有見過親生母親的面。只是從父親那裡隻言片語地聽說一些母親的事,其實沒有形象,這印象還真的就很模糊的。”
楊立新聽到這裡,忽然間想到,就問:“那你知道你母親的姓名嗎?”
梁總搖了搖頭:“家父很少提及,只不過,母親的那封信,我還有保留著。”說著,他站了起身,緩緩地走到了他辦公桌,開啟了抽屜,拿出了一個鐵盒子。
這鐵盒子有些鏽跡,看樣子也有些歷史了。
梁總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用鑰匙開啟了鐵盒,他從中,拿出了一張有些發黃的毛筆信。
從字跡這方面看,還是很娟秀的,看得出是年輕女子的筆跡。但總得來說,還是欠缺點火候。
楊立新很激動,他說道:“梁總,既然機會那麼渺茫了,倒不如豁出去,如何?”
“你的意思是?”梁總暫時沒有搞懂楊立新的真正意圖,於是就問道。
兩人也不敢耽擱,隨後,梁總開著車,楊立新帶路,他們來到了市區。
因為之前楊立新提前拿到了老奶奶住所的地址,因此很容易就找到了她。
結果,來到之後,敲了很久的門,卻遲遲沒有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