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說他不是個好東西,這怎麼算的?
哦對,他想起來了,他沒告訴過她鹿悅不是自己女朋友,溫輕是不是還誤會著呢?可如果她誤會自己有女朋友,還抱他的話,是不是有點道德淪喪?
哎,她都喜歡她到這種地步了麼?
厲海胡思亂想了半天,下床去倒了杯水喝,水是涼水,喝完讓人清醒不少。
別自戀了,溫輕不可能喜歡他,最多是信任他。
厲海能想象的到溫輕活得多累多害怕,今天自己在咖啡廳替她懟買家的時候大概讓她有安全感了,一時頭腦發熱想“回抱”他一下罷了。
這麼一想,有理有據,厲海看那個灰色枕頭忽然就有些不順眼,把枕頭扔在沙發上,今晚不想讓它□□了。
夢裡睡得並不安穩,好像又回到那個漆黑的樓梯上,一層一層地走,很累,很黑,可厲海一點兒都沒覺得可怕。
反倒心髒跳得很快,朦朧中知道會發生讓人開心的事。
果然,下一秒他就抱住了溫輕,這時的樓道也不黑了,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見溫輕的表情,她笑得非常好看,而且她主動扶著他的手臂仰起腦袋親了過來。
夢裡溫輕的嘴唇是軟的,甜的,像棉花糖一樣,他舔咬了許久,心跳越來越快,精神非常愉悅,快活地不像是做夢。
他還跟溫輕說了“你真香”這麼不正經的話。
溫輕問他:“什麼味啊?”
厲海又咬了一會兒,最後非常肯定地告訴她:“草莓味的。”
然後還夢見什麼厲海就記不得了,光怪陸離的影像,沒有具體畫面。
只是他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可恥地發現他的短褲髒了,床單也有些許痕跡。
一個二十五歲,準確說再有半個月就要二十六歲的男人發生這種事,他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趁著外面沒什麼動靜,厲海飛快地把床單揪下來捲成團夾帶著跑去洗手間扔進洗衣機。滾筒咣咣的聲音劃破清晨的寧靜,厲海他爸拿著一卷被厲小妹吐過奶還蹭上尿的墊子來洗手間,看看洗衣機再看看正刷牙的厲海,疑惑地問了句:“你也尿床了?”
“不是,我把可樂撒床上了。”厲海面不改色地胡扯。
厲爸捶了他肩一拳:“多大人了,還在床上吃東西!”
厲海接過妹妹的毯子,沉痛反思:“我知道錯了。”
本以為這事過去了,誰知道厲爸把厲海在床上喝可了以後,厲媽給出了另一份解讀:“小海好像是談戀愛了。”
厲海心跳不規律了幾拍,然後就見他媽也沒顧忌他在場就跟厲爸八卦起來:“跟我們幼兒園的老師。”
厲爸大驚:“幼兒園還有沒結婚的老師麼?”
看厲海的眼神就像他去拐帶人家老師搞婚外戀似的。
“是新來的老師,才二十歲吧,挺可愛的……”後面厲媽壓低了聲音跟厲爸說悄悄話,最後總結陳詞,“他肯定是高興地在床上喝可樂慶祝吧。”
厲小妹適時地插入了一句:“啊?”
厲海喝著牛奶笑起來,戳戳搖籃上的厲小妹胳膊:“你啊個什麼勁?”
厲小妹又像大鵝似的變著調“啊”了幾聲,厲媽抱著孩子去餵奶,總算掀過了這一篇。
只厲爸的表情有些怪,對厲海嘀咕了句:“我跟你媽都挺專情的人,你這麼風流是隨誰啊?”
“……”行吧,他風流。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啦,一回老家就好多事要做,更新有些晚也有些少,明天我盡量多更新點!
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