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吻她,這可是第一次。
“皛兒,皛兒”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王爺,我哪裡不如端木皛”她溫柔的拿走他額前的劉海。
“皛兒”
他痛苦呻吟著,看來喝了很多酒。
“王妃,解酒茶來了”。
“嗯”
她剛要接過茶就被牧雲東陵重重的拉入懷裡。
小七是個沒經過人事的姑娘害羞的看也不敢看。
“下去吧”。
他將唇重重的覆蓋在她柔嫩的唇上,一遍又一遍啃咬吸允著,一遍又一遍的叫著端木皛的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淚水從眼裡花落滴在枕頭上。
這個房間她早就想踏入,這床上的溫暖她早就想體會,只是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待她。
她沒有錯,只是愛錯人了而已。
“皛兒,我愛你”
端木柔全身早已冰冷,當他進去幽谷之時她除了痛就是更痛,不過她沒有哭。
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個女人的替代品。
蘇辰喝的醉噓噓的,在路上一邊喝酒一邊說胡話。
他是蘇城首富的兒子,家教甚嚴,他還是第一次流放自己在大街上喝醉。
“少爺,少爺”幾個下人見尋到了少爺,就慌慌忙忙的把他抬回家。
“放開我,放開我,我把妻子給弄丟了,我是個無用的人,放開我”。
管家才不管這些,只要老爺不答應,這些話都是胡話。
“走走,趕緊把少爺抬回去。”
一個醉漢就這麼消散在孤單的大街裡,這下街上更沒人了。
最熱鬧的就數端木府了。
祁文穎受不了刺激居然就這樣的倒下。
“你說你是不是過分了,她倒了”。
“她早就該倒了,第一次陷害你的時候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糟蹋了”。其實有一件事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
“牧雲凱你知道嗎,我認識的一個王朝,那裡可以自由戀愛,結婚前就算同其他男人在一起過也沒關系”。
“那是什麼王朝啊,世風如此敗壞”。
“什麼敗壞,我們那叫民風開放”
“民風開放,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對名節很不屑一顧,原來是從哪道聽途說呢”。
“喂,牧雲凱,我們那裡一個丈夫只能有一位妻子”。
“啊”痛死了。
“想什麼呢,整天胡思亂想的”。
“你說我怎麼會是胡思亂想呢,你是不是還會愛上別人”。
“喂……”你禮物還沒給我呢,怎麼就回去了。
其實她自己也很迷茫,這失憶的三年裡到底是什麼,祁文穎為什麼說自己和人私奔,這麼說這三年她不在京城,那她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