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量了量體溫,確實是炙熱發燙的要緊。
“紫兒,趕緊喚郎中”。這頭發燒的這麼厲害,硬是要挺著,懂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
是要讓自己無地自容內疚致死嗎。
“小蝦,本王沒事”。
“王爺,你就不怕腦袋被燒壞,害我到處流浪嗎”。
“不會,就算本王真的撒手人寰,也不會讓你四下流浪了”。
撒手人寰,這牧雲東陵說話可真無半點忌諱。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恙的”。
勸說再三看了郎中吃了藥才肯好好的睡一覺。
打發了幾回行色匆匆的人,才讓那人好好的休息一會。
腳步輕挪,自主的欣賞起王爺的房間裡來。
男人只是簡約,並無像女子那般紅布妝筪,胭脂水粉。
倒是牆上的幾幅畫顯出主人的出類拔萃,不與常人茍同一世。
只是那畫挺美,倒是畫上歪歪扭扭的文字別扭難識。
實在不懂又無趣。
四下閑看,竟真被看出什麼。
女人的東西。
莫不是東陵王心儀之人的定情信物。
開啟盒子,米皛皛見一支銀燦燦的步搖簪子。
這簪子雖不大精緻,卻也傲骨。
梅花香自苦寒來。
冬季花草皆敗,倒是這梅花在寒冷錐心的季節裡,昂首放香。
這大概就是紫兒口裡,令王爺發呆的梅花流蘇簪了吧。
這簪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位英雄不讓須眉的傲骨女子,不然怎麼會配的這簪子。
王爺真是好眼光。
牧雲東陵醒來見自己最愛的女子就躺在自己的床邊。
溫潤的嘴角默默的開啟。
今日還真是辛苦她了。
輕輕拂過雪白如玉的臉,倒是驚了睡夢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