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待在屋裡,桌上的熱茶沒了青煙,喝下涼涼的茶水心裡不由得泛著酸。
“我知道是你,果然是你”那個白衣男子不知的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屋裡。
我繼續坐在,從我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會來找我,並會找到我。
只是聽了這聲音那本來要滴下來的淚像是開了閘傾瀉而出。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走上前。
“哇啊……”我更是大聲的哭著。
“是不是太久沒見到我,思念成狂所以哭的這麼傷心啊”白衣男子不改他往日的風格,這麼個傷心的時候居然還能說冷笑話。
我一把撲倒他身上哭的更起勁了,這還是第一次哭的這麼傷心。
“傻丫頭,別哭了”端木賜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見面居然是以這種方式,也好這樣顯得更親。
靠在二哥的懷裡我任由眼淚在臉上馳騁,這一刻我只想哭。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二哥他也沒有繼續勸誡,只是傻丫頭的邊安慰邊嘲笑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覺得眼睛非常難受。
“二哥出去莫說見過我”
“嗯”
三年前疾風回來告訴他,在荒郊野嶺裡被猛獸挖了心,覺得非常惋惜。
這個妹妹從小就吃苦,死了或許也是一種解脫,當時並沒有那麼難過。
“二哥,若我說現在的我不是你妹妹你信嗎”
“信”
那時他也看過屍體,沒有心得人是不可能活著的。
見二哥堅定的眼神並不像開玩笑。
“什麼時候懷疑我不是你妹妹的”
“三年前”
那時端木賜早就發現這個妹妹不同以往,好動愛闖禍,晚上膽大包天敢和皇上私會,他就已經明白了。
一個人諾說要變也是變一點點,而不是全部。
“二哥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揭發我”
“看你活潑可愛,又見你和皇上關系不淺……”
“那個男人現在還好嗎”
其實她是想問自己哥哥,他有沒有在他面前提起他。
“你說皇上嗎,他是九五之尊當然好”。
說來也奇怪自皛兒死後,皇上也大病了半年,醒來之後更加慘絕人寰,再也沒有提及皛兒的名字。
米皛皛頓時一顆心沉入湖底,就像是掉進冰塘裡沒有一點溫度。
果然涼薄。
“少主,有人在樓下砸場子,說要買下晚上拍賣的蝶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