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有些緊張”蝶戀在臉上塗上更厚的胭脂。
“若緊張這仇就別報了”
這不是一句安慰人的話,晚上若不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晚上也就被掃地出門了吧。
“是”蝶戀只要一想到那個害她家破人亡,那個粉嫩的拳頭爆出了青筋。
那兩顆圓圓的大眼珠咕嚕咕嚕的四處轉著。
她在等,等那個人。
終於那個在圖片上見到的人出現在門口,文弱秀氣的像一個正人君子。
只是那雙眼睛像是賊人的眼睛時刻警惕著。
米皛皛將扇子合起來在手上拍了兩下。
蝶花彈起了她的古箏,薰衣吹起了她的豎笛,薰蘭敲起了她的風琴,芍藥和牡丹在後面為蝶戀伴舞,那個場面好不壯觀。
許高嵩被舞臺中間的情形所吸引,都說粉紅知己閣和其他青樓不一樣還真的是不一樣。
這耳目一新的視覺聽延比往常那些唱戲的戲子可是有看頭多了。
特別是那鏗鏘有力的歌聲,實在動人心魄。
許高嵩找了一個極好的位置,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唱歌的那個女人,一套紫色的紗衣把她襯的更急美麗白皙,氣質高貴冷豔。
那顆好久沒見過女子的色鬼,口水都要流下來。
“兄臺,我也覺得那蝶戀姑娘身姿曼妙,歌喉美麗動聽,確實是佳人一枚啊”米皛皛不經意的坐在他的身邊。
許高嵩吃了一顆堅果,看著這個和自己有共同意向的男子。
“這位兄臺真是有所不知,那位蝶戀姑娘可是閣裡的頭牌姑娘”米皛皛自然熟的說著。
“哦,是嗎”許高嵩故作鎮定的說著,其實誰不知道他現在就想將那女子攬入懷中。
“誰說不是呢,往日裡想聽她唱一曲都很難,今天真是眼福耳福都有了”。旁人附和著。
許高嵩那眼神裡更是多了幾分曖昧之意。
米皛皛此魚已上鈎,微笑著說著“聽說晚上是一年一次的入幕之賓宴會,誰價格出的高,誰就可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哦,還有此事”許高嵩心裡暗暗的打算著。
這女子晚上要定了,卻不知晚上正事他的死期。
曲罷。
主持人說了遊戲規則。
米皛皛便蠢蠢欲動的出了高價。
“蝶戀姑娘,我出一百兩黃金”。
“我出一百五十倆黃金”。另一個男子舉牌說到。
“我出兩百兩”又一個男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