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心思抹藥漬漬漬,端木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前面一個綰發的高貴婦女說到。
死期,難道說這個原主她死了,忍受不住疼痛才換成我的。
還有她叫她端木皛,皛估計還是那個皛,只是那個端木是什麼鬼,什麼時候改姓了。
“我說這位阿姨,你也真是會說大話,你知道我是誰嗎”米皛皛架著手,開架前氣場一定要比別人高1米八。
“阿姨,好你個賤胚子,大夫人已經下令,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去,搞半天你還是個跑腿的,給我滾開”。
米皛皛忍著身上的痛,還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估計骨頭都斷了吧。
那些下人不敢相信這個從來沒有抬過頭的小賤種,發起狠來居然被她的氣勢所壓迫,那濃濃的眉宇間居然帶著那種霸氣,是他們的錯覺嗎。
“我說小賤種,你敢對我吆喝是不是不想活了”那綰發的女人準備捋起袖子好好教訓一番。卻帶來了聲聲慘叫。
米皛皛拍了拍手,嫌棄的說到“下次見到我記得向我問安,不然今天的這些只當是下酒菜”。
那婦人跪在地上看著那雙陌生又熟悉的眼睛,她是不是看錯了,小賤種居然藐視他。
“是小姐”
“乖”米皛皛提了提嘴角,自信的眉毛逗笑著。
米皛皛一把抓起那個綰發婦女,扔在一邊。
慧心又高興又害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姐不逆來順受。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剛才過來的時候就沒少挨棍子,現在又教訓了這些惡婦,覺得身上越發的痛了,米皛皛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身上的一些痛處,“嘶”真的好痛,難過會受不住,把我叫過來承受。
只是好奇現在的我到底是我自己還是一半是我一半是她。
剛才只顧著打架了。
這小姐的閨房看起來不錯啊,為什麼會找大夫人的毒打。
難道是兩房夫人爭寵,所以她就成了那個發洩的氣筒。
這小姐什麼命啊。
“小姐,還疼嗎”
“疼,有藥嗎”
“有”
只見那婢女拿出一大堆的藥來。
“這些藥……”
“都是給小姐準備的”
慧心一想到自己的小姐常年被大夫人欺負,那眼淚又落了下來。
“怎麼了”
“小姐,是慧心沒用,慧心沒有保護好小姐,害得小姐一次次被大夫人欺負”。
真是個傻孩子,她一個地位卑微的人,怎麼可能抵的了那些手握權貴的人嗎。
“慧心,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再也不會讓人隨便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