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同意阮大主教所說,就我們幾個老傢伙來處裡吧,也看看這個小子是否有那個福氣,如果沒有就算了,請聖光神的事情,我是不同意的。”似乎是被那個阮姓大主教說動了,旁邊一個較為年輕的大主教也同意這麼做。
其他幾個大主教在仔細行亮了一下利弊之後,也同意了之前那個大主教李司的第一個提議,他們幾個大主教聯手,試試能不能將太子王彥給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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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還躺在自己的府邸中,這時候外面來了一個護衛打扮的人,這人應該是常在太子府中走動,他不僅對太子府輕車熟路,而且一路上碰上的人沒有一個人出面攔他,就連進入太子王彥的房間也不例外。
“太子殿下,出事了,我剛從館驛回來,昨夜烏鴉死了,不過他死之前什麼都沒有說,我想就算那個使者已經猜到是我們派人去行刺的,他也不會聲張,畢竟這是在我們北齊國的國都,他說這話,也得有人相信才行。”來的那個人一到太子王彥的房間,便迫不及待屏退了所有人,對躺在床上的太子說道。
太子王彥現在已經接近萬念俱灰了,他堂堂一個北齊太子,如今不僅起不來床,而且以後都無法在像一個正常男人生活了,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如今也算是王彥夠堅強了,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已經動了輕生的念頭了。
此刻的太子王彥在聽了那剛進來之人所述之事,臉色登時又蒼白了幾分。不過他卻努力說服著自己不要動氣,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再這麼動氣下去,保不齊設麼時候一口氣沒上來,就一命嗚呼了。
“你說什麼?烏鴉的身手絕對不弱了,那天黎國的使者身邊也有這樣的高手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呢?”太子的面色陰鬱,胸口始終有一口鬱郁之氣,宣洩不出來。
北齊國的太子王彥自那日見到於躍送來的金瘡藥和止血散之後,胸口便積鬱著一口氣。對他來說,之所以會落到今日這般光景,與於躍等人有著脫不開的關係。若非是這些人,他也不至於同意那聖光神殿的傢伙出的主意,如果沒有聽那傢伙的主意,他現在還好好的,哪裡用犧牲後半輩子的幸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趕到的時候,烏鴉已經死了,我覺得是烏鴉死了之後,那天黎國的使者才叫人來的。”太子房間中新來的人說道。
太子先是點了點都,隨後又皺起了眉頭說道:“如此,能確定烏鴉沒有將我招出來嗎?”
後來那個人點點頭道:“太子親自提拔的人,應該對他有信心,烏鴉絕對是對太子最忠心的死士,只可惜現在他死了,死得有點可惜。”
太子躺在床上嘆了口氣說道:“唉,這次是本太子失算了,沒想到那傢伙如此高深。”
太子王彥自顧自地嘆了一陣子氣候,才對那個後來進入房間的人說道:“你先回去吧,留意那裡的一舉一動,但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們不能再有損失了。”
王彥現在心裡雖然積鬱很深,但是其心性卻沒有改變,他還是那個心機深沉的太子,考慮事情不會僅是表面那麼簡單。
“卑職告退!”那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退出了太子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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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國的皇宮之中,皇帝陛下身邊站立著太醫陳之計,之前那個來報信的人已經離去了,房間中就之上下這君臣二人了。
“陳先生,我知道你除了是個醫者之外,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修士,所以依你所見,我的皇兒是真的沒有診治的可能了嗎?”皇帝對太醫陳之計一直都保持著一種尊敬,尤其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因為陳之計並不是普通的醫者,他還是個修士。
陳之計其實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瞞不過皇帝,這些年來大家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今日皇帝既然言明瞭,那他也不再藏掖什麼了,直接道:“陛下,太子的情況真的是沒辦法醫治了,因為我覺得他那種身體虛虧的狀況,很想服用了一種藥物,那種藥物陛下應該也是知道的。”
北齊皇帝聽了陳之計之言,眉頭一挑,雖然沒有說話,卻露出了驚愕之色,然後才說道:“陳先生,你能確定嗎?”
陳之計搖了搖頭道:“那種藥自那位駕崩之後,便已經沒再出現過了,所以我也無法確定,但是看太子的情況,卻非常像。
北齊國皇帝陰沉著臉,兩隻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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