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荷兒很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太不雅了,所以硬生生將那些字給憋回去了。
於躍急忙跳出來澄清道:“什麼叫我們男人,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可沒關係,再者是你非要聽的,可不是我要跟你說的。”
小公主魏荷兒道:“是是是,就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樣,你……”
小公主魏荷兒說道此處樂乎想到了什麼,一張臉變得更紅了。
於躍不明所以,問道:“我怎麼了?”
小公主魏荷兒不說話了,直接扎到了於躍的懷裡,不讓於躍看到她那張紅得好像熟透的櫻桃的臉。
於躍對此深感無奈,說道:“你看,我說我不說吧,你非得問,這不問出病來了,你看你的臉紅的……”
說此處,於躍不說了,因為魏荷兒的小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胳膊。
要說女人這獨門絕學,還真是難應付,就算於躍如今已經是聚靈境第七層的修士了,依舊能感覺到被魏荷兒小手掐著地方熱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辦點正事吧,那太子既然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的,我得快點將驛官找來,把我這上好的金瘡藥和止血散送過去。”於躍可不想繼續承受魏荷兒那看似柔弱的“拈花指”,所以急忙轉移了話題。
魏荷兒這才將頭從於躍的懷裡拔出來,不過眼神之中依舊帶著嗔怪的意味。
當然於躍知道魏荷兒這眼神並非是真的嗔怪,這本來就是情人之間的小情調,起碼他是這麼認為的。
見魏荷兒從自己懷中出來,那讓人忌憚的“拈花指”自然也隨之移開,於躍總算鬆了口氣,而後他便開啟了房門,將館驛之中的驛官招呼到近前,著重囑咐了兩句之後,將自己手中金瘡藥和止血散都交給了驛官。
驛官一臉古怪之色,心道這位使者也真太不懂世故了,區區金瘡藥和止血散難道還擔心太子那邊沒有?不過驛官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於躍已經刻意囑咐過了,說這是天黎國內一位有醫仙之名的神醫所配置的,效果非常神奇,外傷將這兩種藥混合著用見效特別快,能夠很快便止血止痛。
驛官對於躍的話將信將疑,但於躍既然如此交代了,他也只能按著原話傳,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驛官,無論是太子還是身為天黎國使者的於躍,他都惹不起。
“小於,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壞呢,你明知道那個太子是縱慾過度,還送金瘡藥和止血散,難道是讓他醫治……”魏荷兒說到這裡便不說了,她也不是男人,不清楚怎麼表達。
於躍饒有深意地看著魏荷兒,看得魏荷兒感覺直發毛,怯怯道:“你,你想幹什麼?”
於躍微微一笑道:“現在大白天的,我能幹什麼呢?”
魏荷兒的臉更紅了,啐道:“呸,你這個小色胚,又想壞事了吧。”
於躍沒有說話,只將魏荷兒輕輕攬入了懷中。
魏荷兒將頭貼在於躍的胸口,雖然需要墊著腳尖,但是她依舊感覺很幸福。
一陣你儂我儂之後,於躍讓魏荷兒為自己守著,而他則將神念與通天寶鑑聯絡到一起,然後以食金鼠作為自己的耳目,開始在太子府中行走。
這次於躍的目標不是太子,而是那個在太子身邊的太監打扮的人。
太子府雖然很大,可是對食金鼠來說,想要找一個人卻並不費力。食金鼠的嗅覺非常靈敏,只要讓它嗅到過氣息,那人就很難逃出追蹤。
那太監打扮的人就住在太子府的一個偏院裡,院子收拾的很乾淨,食金鼠到的時候,那人還趴在床上呢,不過這人卻與一般捱了板子的人不同,他並沒有哭爹喊娘,也沒有痛苦的呻吟,只是口中不斷叨唸著什麼,而後雙手在雙股的位置不斷比劃著。隨著他雙手的比劃,隱約有白色的光芒飛出,融入他被板子打傷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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