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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今天真是抱歉,是我疏忽了,還望各位諒解。”於躍說罷又給在場的每個人行了禮,表示歉疚。
官廳中剩下的人也大致明白了,今日想要打這位天黎國使者的臉,恐怕是辦不到了,他們準備了不少手段,最終卻是打在了空氣中,心中難免憤憤。
“使者說得哪裡話,是我們失禮了,不如這樣,就藉著今日晚宴,我等好好陪使者喝幾杯,就當是賠罪了。”剩下的北齊文官武將中,一個身材高挑的武將從座位走出來,對著於躍行了個禮說道。
於躍忙起身還禮,然後客氣道:“既然各位有興致,那我就陪著各位喝幾杯,不過這賠罪的人該是我才對。”
在場的北齊國文官武將聞得於躍之言,都鬆了一口氣,今晚這宴席註定不是普通的宴席,縱然大家礙於兩國之間的關係不會下殺手,但是這酒可也不是那麼好喝的。
於躍心裡有數,他知道這些文官武將心中都有火氣,今日這酒宴縱不至於是鴻門宴,卻也會在喝酒上較勁的。
韓殤驛站的酒宴廳很寬敞,一間廳裡大概能容納四十人左右。酒宴廳的中間擺放著兩排小桌子,每個小桌子上有瓷碟碗筷,除此之外,還有一壺酒和一個酒杯。
於躍與北齊的文官武將一同進了酒宴廳,大家分賓主落座,而後驛站的驛官吩咐上酒菜,緊接著一樣樣精緻的菜品被擺到了小桌子上。
“使者,在下是個軍人,也是個粗人,不擅長說客氣話,但是我比較擅長喝酒,所以就以此酒敬使者。”席間,武將之中有一個身材勻稱,面容剛毅的將軍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端著酒杯對著於躍所在的方向說道。
於躍起身,也端起了酒杯說道:“戰場上拼殺的將軍都值得敬佩,這一杯我喝。”
於躍說話的工夫,杯中之酒已經送入口中。
這樣的場合,於躍也不用擔心北齊會在酒水裡做文章,就算他們敢,於躍也不怕,憑他的靈識,杯中酒有沒有問題,還瞞不過他。
“使者果然爽快。”那武將見於躍將酒喝了,也隨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有一個打頭的,後面的武將們也紛紛上前,各自推杯換盞,與於躍“把酒言歡”。
於躍面帶笑容,表現得從容不迫,就好像戰場上指揮若定的將軍一樣在揮手之間攻城拔寨。
實際上,於躍與北齊國這些文官武將的推杯換盞把酒言歡無異於一場戰爭,當然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文官的酒量明顯不行,幾圈下來就已經從桌子上鑽到了桌子下了。
武將的酒量就和他們的體魄一樣,明顯比文官要強上許多,但是就算他們的酒量再高也只是凡人而已,頂多是武道修煉層次高一些。
與他們相比,於躍雖然喝的酒最多,卻依然從容淡定,甚至都不失禮儀。他是修士,全身經脈都已經打通,藉助體內靈力壓制酒氣是完全沒問題的,實在喝急了,他還可以將體內的酒氣都逼出來。當然,於躍的做法是在作弊,但是這些文官武將之中並沒有修士,所以根本沒發現於躍在暗中搗鬼。
這一場宴席一直持續到了子夜時分,韓殤驛站的酒宴廳中鼾聲如雷,除了鼾聲還有哭聲和笑聲。
人一旦喝醉了,那表現可是豐富多彩的,不說人人不同也是各有特色。
於躍看著酒宴廳中那些東倒西歪的北齊國文官武將,嘴角露出了笑容,當然他並沒有特立獨行,而是佯裝酒醉,伏在了桌案之上。
而後那些北齊的文官武將被人抬出了酒宴廳,於躍也被人架著離開了酒宴廳,到了下榻的房間。
於躍倒在床上,卻並沒有睡覺,而是悄悄讓四爪翼蛇去了那些文官武將的房間。
四爪翼蛇當然不是去殺人,只是向那些人的房間中稍稍釋放了一些寒氣而已。
次日凌晨,於躍佯裝頭昏,留在客房不見客,至於那些昨日與他同飲的北齊國文官武將則一個個面容憔悴,這一夜之間,全部偶感風寒,自然也沒心情再想於躍討教什麼禮義學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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