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虎道:“不會的,信件中會有我家鄉的土話,這些話有很多不同含義,只有我家裡人才能懂,而我的家人每次來信,都會在信中用土話一件我以前的事情,如果沒有,我自然知道他們不在了。”
於躍哦了一聲道:“哦!原來是這樣,韓大人當真有心,居然能想出用這樣的辦法來確定家人安危,韓大人果然是個坦誠的人。”
韓虎卻搖搖頭道:“我跟你這些,並不是因為什麼坦誠,我只是要告訴你,你不用白費唇舌了,我是什麼都不會的,如果我死了,我的家人還能活著,可如果我將事情出來,那他們可就沒命了。”
於躍聽了韓虎的話,卻搖搖頭道:“我看未必哦,如果韓大人你能將黎都與你接頭的人出來,或許我還能想辦法保全你的家人。但如果韓大人執意不配合,那就算是韓大人死了,我也有辦法讓韓大人從這裡走出去,大人您猜,到時候會怎麼樣呢?”
韓虎的臉色變了幾次,他不確定於躍是否有那樣的本事,但是他不想賭,也不敢賭。如果像於躍所言,即便他死了他的家人也無法保全。現在黎都城都知道他被抓到刑部大牢來了,與他接頭的人恐怕也早就收到訊息了,如果他真的完好無缺從刑部大牢出去,他的家人必然一個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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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樣?”韓虎動搖了,他與於躍話本是想讓於躍死心,也好給他個痛快,沒想到於躍這麼毒辣,居然會想到辦法來反制他。
於躍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道:“韓大人也黎國並不虧欠大人,反倒是有些人別有用心,用韓大人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兩相比較,韓大人怎麼也沒理由為那些人死,而不肯為黎國赴死。”
韓虎的雙眼盯著於躍,他很想現在就自盡,只可惜於躍已經得明明白白了,他就算死了,也能讓他走出去。而只要他走出去,那些人自然會懷疑他將事情都交代了,到那時他的家人自然也難逃一死,所以對韓虎來,進入刑部牢,最好的結果就是死。
“你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我希望你能話算話,想辦法保證我家人的安全。”韓虎猶豫再三,最終決定開口了,實際上他對那些人也很憎惡,只因為家人被控制才不得不就範,現在他無論怎麼做,家人的安全都無法保障,既如此那他還不如放手一搏,不定還有機會保全家人的性命。
於躍見韓虎準備開口了,便笑道:“你放心,你的存在就是個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所以你的家人暫且安全,如果你提供的資訊能找到你的家人,那麼我會讓他們來見你。”
韓虎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定了。”
韓虎開口了,將自己知道的都如實告訴了於躍。
於躍一一記下,隨後還將他關押回牢房。
對於韓虎而言,目前待在牢房裡是最佳的歸處。另外於躍也需要時間,來驗證韓虎所交代那些事情的真偽。
問完了韓虎,於躍又到了孟贔的近前。
此時的孟贔還在痛苦中掙扎,於躍就在那兒一直看著他,直到那綻筋手的勁頭過去之後,才緩緩道:“孟大人,我這綻筋手的滋味如何?”
孟贔已然全身無力,身體不停哆嗦著,看向於躍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於躍對孟贔的眼神很滿意,於是道:“孟大人,我知道你今累了,就好好休息,我明來找你,你如果有話,那就告訴我,如果沒有,我還為孟大人準備了另外幾套分筋錯骨的手法,大人可以好好品品滋味。”
孟贔聽了於躍的話後,哆嗦得更厲害了。刑部的人再怎麼嚴刑拷打他都沒有交代隻言片語,因為他已經絕望了,可是於躍這些每都好酒好菜招待他,又把他的身軀給養矯情了,再加上於躍這分筋錯骨的綻筋手實在霸道,已經讓他的內心產生了巨大的恐懼。
孟贔使勁點著頭,他可不想再招惹於躍。
於躍看著孟贔微微一笑,然後叫人又給他送上了酒菜,這一次的酒是十八年的桂花釀,而菜則是鴻雁樓的招牌菜餚黃金甲魚。
孟贔看著身前的酒菜,心情變得越來越複雜,於躍這種特殊的審訊方式,估計能承受住的人不多,至此他才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於躍如約而至,孟贔聽話多了,於躍問什麼他就答什麼,這讓於躍很高興,所以這酒菜自然又是一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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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拿著於躍送來的審訊資料,看向於躍的眼神就像看個怪物,暗暗下定決心,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也絕對不能和於躍決裂,這傢伙的手段太殘酷、太驚人了。
於躍並沒有在太子府久留,他知道太子肯定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將那些供詞交給太子後,他便回了自己的靈獸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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