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人們的心中又默默記住了一個人,那就是展雲。
擂臺的比試,你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也是擂臺的有趣之處,而李燁和展雲這場比試,也充分將擂臺的有趣發揮出來。
不過,這兩個人只將擂臺的有趣充分發揮出來了,卻還沒有達到極致。
因為,在大家都以為第二輪結束的時候,一條人影凌空飛起,隨後輕飄飄落在了擂臺之上。
擂臺下的人都是一驚,心想:莫非還有人要比試不成?
而這時,大部分人已經看到了那個後來月上擂臺之人的樣貌。
就見那人,中等身材,相貌堂堂,人到中年,留著一綹山羊鬍須。論相貌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只可惜衣著破舊,還打著補丁。
放眼整個九仙宗,以這身打扮示人的,就只有一個,那才叫獨一份,這人自然就是於躍的恩師莊聖賢了。
莊聖賢在九仙宗還是很有名的,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只是大家都不清楚,此時這位長老兼琴師的莊聖賢登上伯禹峰擂臺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是要與誰切磋嗎?
不止別人不瞭解,就連作為莊聖賢唯一親傳弟子的於躍,也不知道自己這位奇葩的師父打算幹什麼呢。
莊聖賢在擂臺之上,面對臺下人的目光,絲毫都沒有什麼不適應,似乎還非常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咳咳……”莊聖賢嗽了嗽嗓子,才開口道:“今日我登臺呢,其實也沒什麼事,乖徒弟於躍,你也上來!”
於躍腦門上有些發黑,攤上這麼一位師傅,他也真是無語了,有什麼事情回去談多好,非在大庭廣眾之下登什麼擂臺,這簡直太丟人了。
縱然於躍心中有一百個不樂意,但是莊聖賢叫他,他還不能不上去。平時逗歸逗的,這麼多人看著,他可不敢不給自己這位恩師面子,再莊聖賢對他當真還是不錯的,起碼讓於躍覺得是一家人。
蹭……
於躍一擰身,直接躍上了擂臺,然後道莊聖賢面前倒身下拜:“弟子拜見恩師,不知恩師召喚弟子有什麼事情?”
“哈哈,乖徒弟,為師找你當然是好事了,快快起來話!”莊聖賢很高興,於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拜見他這個師父,讓他覺得很有面子,畢竟於躍也是進了擂臺比試第三輪的人了。雖然這一切都在莊聖賢的意料之中,可是他還是很高興,因為別人再也不能他是孤家寡人,連個像樣的弟子都教不出來了。
於躍看莊聖賢那臭屁的樣子,真想過去給這位師父兩腳,當然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而已,他可打不過莊聖賢,就算真能打過,也不能那麼幹。於躍只能故作笑顏,回應道:“弟子遵命!”
於躍站起身形,恭恭敬敬站在莊聖賢身後,盡顯弟子的恭敬之態。
莊聖賢似乎對於躍的表現很滿意,臉上笑容不斷,甚至連那一綹山羊鬍須都顫起來了。
“乖徒弟啊,其實我這次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幾句話要跟你!”莊聖賢很得意,臉上的表情越發讓人感覺臭屁勁十足了。
於躍聽了莊聖賢的話,把頭低得更低了,別人全當他是尊敬莊聖賢,實際上則是他不想跟著莊聖賢一塊在擂臺上丟人。但是莊聖賢話,他卻不能不回應,只能硬著頭皮道:“弟子恭領恩師教誨!”
道教誨,莊聖賢終於收起了那副得意得不能再得意的表情,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正聲對於躍道:“為師這次來,還真的有事,你拜入我門下已經有斷時間了,我除了將樂律修煉交給你之外,卻還不曾指導過你修行,你能有今的成績,為師為你感到高興,同時也有些愧疚,為師這段時間實在太忙,所以也沒有顧上你!”
莊聖賢的話,讓於躍微微一愣,不過隨後心裡對莊聖賢就一陣暗罵。於躍心道:你還知道你你沒怎麼指導過我修煉,你忙?你忙個屁啊,你不定琢磨著去坑誰的東西呢。
當然,這些都是於躍心裡的,可不敢真的出來。面對莊聖賢,他還得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然後正了正口音,才開口道:“弟子深知恩師平日操勞,所以也不敢叨擾恩師,只盼恩師有閒暇時,能指點弟子一二,已讓弟子受益匪淺了。”
莊聖賢微微點頭,然後對於躍道:“我知道你心裡也在怪為師,今日為師來,給你帶了兩樣東西,這段時間,為師忙其實也是在找這些,雖然晚了一些,可是還是希望能夠助你一臂之力,讓你能在這擂臺比試中走的更遠。”
莊勝先話的工夫,手中光芒一閃,出現了兩個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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