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楓走了,不管他心裡有多少不甘,此刻也只得離去了。
屈楓的離去,讓九仙宗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於躍卻知道,這平靜背後,恐怕還隱藏著波濤。
短暫的平靜之後,白長將目光移向了青衣少女和於躍。
“你們兩個,可知罪嗎?”就在白長的目光轉向青衣少女和於躍的時候,莊聖賢卻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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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聖賢的聲音很低沉,好像是在生氣。
“我們知罪了!”青衣少女直接一拉於躍的衣襟,然後兩個人撲通跪在了地上。
青衣少女和於躍這一跪,倒是讓白長有些不知如何處置了。
“宗主,你看他們已經知罪了,我看這次擅闖內三峰的事情也就算了。畢竟也是他們撞破了屈楓他們的陰謀,不然如果鵬翼當真落到獸宗手上,我們九仙宗可就沒有回之力了。”莊聖賢看著跪在地上的青衣少女和於躍,嘴角快速閃過一絲笑意,隨後就跟白長求起情來。
白長聽了莊聖賢的話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沉聲道:“規矩就是規矩,既然禁止踏足這裡是規矩,那麼破壞規矩,就要受到懲罰!”
莊聖賢眉頭微皺,白長雖然是他師弟,但是他卻知道白長的性格就是一根筋,他認定了事情,很難改變。不過,莊聖賢卻沒有放棄,繼續道:“宗主,我還是覺得他們有功,雖然功過不能相抵,但是這懲罰卻也不能太重了,所以還請宗主慎重考慮。”
“師兄,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這罪是不能免的,如果人人都學他們破壞規矩,那我九仙宗以後還怎麼立足?”白長沉默了一會,接著又道:“不過你有一句話得也沒錯,這次屈楓他們的確是這兩個孩子撞破的,也算有功,這樣,就每個人打三十仙杖,閉門思過三個月。”
“宗主,素素可是女兒身,你這麼打她三十仙杖,她怎麼受得了。不如這樣,你看那子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多挨幾下,就都打他身上得了!”莊聖賢道。
“師兄,你就不要胡鬧了,素素是我女兒,我也疼愛,可是這不是她破壞規矩的理由,就這麼定了,兩個人一人領三十仙杖!”白長對自己這位師兄也很無奈,他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認真起來就守規矩,不認真了管你什麼規矩,一概不關他事。
身為宗主,白長當然不能姑息自己的女兒,而將自己女兒的責罰轉嫁給於躍,如果真那樣做,他這個宗主也就真的不夠格了。
“宗主,我恩師的在理,我的確是皮糙肉厚的,那三十仙杖還是打在我身上比較合適。”在白長和莊聖賢爭執的時候,於躍卻開口了。
“爹,不用了,我自己能承受得了,不用於師弟代我受罰!”青衣少女聽到於躍要代自己受罰,雙眼不禁溼潤了,不過她卻狠狠一掐於躍的手臂,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胡鬧,你們當仙杖責罰是鬧著玩的嗎?一個人承受六十仙杖,你還有命活嗎?別跟我這討價還價,去領了罰,各自面壁思過去!”白長嘴上很生氣,可是心卻還是軟了下來。一來,是因為莊聖賢求情;二來,也是他現在有些消氣了。不過作為一宗之主,他出去的話必須算話。
就這樣,於躍和青衣少女各領了三十仙杖。
實際上,那些負責行杖的人也都是有眼水的。他們當然知道青衣少女白素素是宗主白長的獨生女,打起仙杖來哪裡肯認真。所以,雖然行杖的人噼噼啪啪打得挺熱鬧,可青衣少女白素素的傷勢卻不重,只是些皮外傷而已。
當然,於躍就沒有白素素的待遇了,不過於躍皮糙肉厚,尤其是修煉了九仙練體訣後,身體的強韌程度甚至不亞於妖獸,所以那三十仙杖雖然打得他很疼,但傷勢卻也並不嚴重。
被打了三十仙杖之後,於躍並沒再見到青衣少女白素素,而是直接被人抬回了自己的洞府。
回到洞府之後,於躍只能趴在床榻之上,因為那仙杖已經將他的後腰、屁股和大腿打得皮開肉綻,他想換個姿勢待著都會渾身疼痛。
被抬回自己的洞府之後,於躍見到了一個熟人,那人自然就是莊聖賢了。
莊聖賢看著於躍的樣子,不僅沒有半點疼惜的話,反而笑了起來。
“恩師,你這是有多希望弟子捱揍啊,至於笑成那樣嗎?”對於莊聖賢臉上的笑容,於躍顯得有些不滿。
“哎呀呀,我你子可真不知好人心,你可得好好感謝我老人家啊!”莊聖賢笑道。
於躍一陣無語,這個師父還真的與其他的師父不一樣,看著自己的徒弟捱揍,居然都能笑出花來。
“行了,你子就不要得了便宜賣乖了!”莊聖賢道。
於躍一臉苦相,對莊聖賢道:“恩師,你難道覺得捱上三十仙杖是便宜嗎?那這便宜我不要,直接孝敬您老人家!”
“我呸,你子當真是個混蛋王八蛋,有拿仙杖來孝敬師父的嗎?”莊聖賢瞪著眼對於躍道。
————
莊聖賢和於躍這對活寶師徒鬥嘴的時候,九仙宗還發生了一件事,那便是所有弟子,都被勒令退出了九連山的九座主峰,這也就意味著九仙宗這次試練徹底結束了。
開始時轟轟烈烈,結束時卻如此潦草,難免讓九仙宗弟子心生疑惑,不過這既然是宗門的決定,就算心中有再多疑惑,也只能放在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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