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先生維權’事件基本告一段落,fb upe的形象管理也進入了一個維護階段,伊利亞也能閑了下來一點了,至少稍微有點時間就跑到樓下的茶水間裡摸魚。
有天他端著杯子,等著咖啡機做意濃,手裡拿著平板看推送《從愛德華多·薩瓦林到馬克·紮克伯格,大眾審美的變動》。
大意就是,愛德華多是傳統的人生贏家,但是近來大家更崇拜馬克這種非傳統型別的。
他老是標榜自己是工作和生活分開的專業人,但是平時沒事就找兩位大佬的瓜吃,連瀏覽器都捕捉到了他的偏好。
他一邊看著,一邊去茶水間的偏僻角落裡找包司康餅吃,結果他一開櫃門,愛德華多縮在立櫃裡正在狂吃一包薄荷巧克力,看到他開啟了櫃門,一臉呆滯地看著他。
伊利亞:···
伊利亞艱難的開口:“薩瓦林先生——”
他話還沒說完,愛德華多就截住了他的話,警告他:“不許告訴紮克伯格先生!”
伊利亞:···
伊利亞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愛德華多靈敏的貓耳就聽見了走廊傳來人聲,他順勢一拉,就把伊利亞也拉了進來,然後一把把櫃門關上了。
伊利亞:···
伊利亞當時特別想皮一下跟他說‘先生您別掙紮了全美都知道您是彎的’。
但是他不敢。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倒不是不敢跟愛德華多皮一下,而是不敢挑戰馬克的控制慾。自從馬總從莫斯先生的時間中騰出手來,他就對愛德華多保護的過分,以至於ceo辦公室的所有人甚至愛德華多經常蹲在小角落裡瘋狂磕糖來維持生機。
他們兩個靜默中對視幾秒,愛德華多開口說:“內華達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伊利亞在心裡瘋狂的說‘擔不起擔不起’,打定主意,無論愛德華多說什麼他都是一片死亡的緘默。
“你幫我頂一段時間,我要出個門,不能讓馬克知道。”
?
看出來伊利亞的疑惑,愛德華多隨口解釋說,“我和心理醫生有個約。”
“啥!”
愛德華多輕描淡寫:“我諮詢過醫生,我可能有點無意識自殺傾向——馬克最近狀態有點不好,所以還是保密。”
伊利亞想到之前愛德華多弄傷手那次,馬克也是語氣輕描淡寫面色愁雲滿布的說‘愛德華多精神狀態有點不好,所以不能告訴他’。
行吧,兩位先生,就這樣在‘自以為在為對方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吧。
等到他一直提心吊膽的給愛德華多掩護到下午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並沒有答應幫愛德華多掩飾啊。
愛德華多在心理醫生哪裡呆了挺久的時間,等他結束的時候馬克已經完成工作正在家裡收拾房間了。看見愛德華多來了,從身邊推過去一個小小的行李箱,示意愛德華多去上樓收拾東西。
“怎麼?”
“家宅開放日。”
愛德華多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之前馬克跟他說過,他收拾著問馬克:“我們這是搬出去?”
“對,我在麗晶訂了套間,這面的細節得讓伊利亞他們檢查幾遍。”
“今天晚上就過去?”
“對。”
剛剛從中城回來的薩瓦林先生滿腹不滿,等他們折騰完再回到中城到賓館的床上躺下的時候,愛德華多覺得自己已經累到了能看見虛影。他們登記入住的時候還遇到蘭斯洛特·伍德,他自然也看見了他們兩個,想要打個招呼,只是馬克總是覺得他的眼神有種難於表述的窺探感。馬克不欲和他多說,直接攬著愛德華多的腰就離開了。
累癱的愛德華多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他一進門就撲倒在了床上,有氣無力的發著郵件,說什麼也不換衣服,馬克說不動他,自己先進了浴室。
愛德華多在滿世界的找職業經理人還得跟自己供職的動物保護組織的基金會溝通一下工作變動的事情,他剛結束通話一個電話就有一個匿名電話切進來。
“您好。”
說話的是個女性,聽不出來年紀,聲音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