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愛德華多一定嬉皮笑臉的開玩笑說‘幹什麼約炮呀’,但是晚上馬克剛跟他說完那些話,他也有點拘束了。
“怎麼了?”
“我看看你的腰。”馬克說著,撩開他的睡衣下擺,露出他一節細軟的腰段。
“誒,這個問題不算大吧——”
“給我看看——你從吃飯就一直坐不穩,一直在動來動去。”
其實確實有點疼,主要是酸——fb沒出事之前他們兩個就保持高頻那啥快一週,然後出事那天被馬克一推又撞上了椅背,後來他又開車三個小時,外加陪馬克坐在客廳了大半夜,第二天中午又被馬克撞到了樓梯上。
現在想想,他的腰這兩天也是多災多難。
愛德華多平躺在床上,馬克給他揉著腰,確實對痠痛有點緩解,他舒服的都要打起來小呼嚕了。
後來,馬克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老是找著他後背的敏感點撩。
“誒,這位紮克伯格先生,請不要動手動腳好嗎?”
“怎麼了,這位薩瓦林先生,不喜歡這樣嗎?”
嗶!愛德華多在心裡吐槽,這麼大人了,三十幾歲,臉皮一會厚一會薄。
他被馬克撩了一會之後覺得這樣躺著羞澀實在不是自己的人設,遂爬起去反撩。手段很賤,無所不用其極。
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兩個都停不下來。
愛德華多被馬克推到床的最裡面,抵著牆親吻,還能影影綽綽地聽見隔壁的動靜。
接吻的間隙,馬克還說,你小點聲,隔壁也是臥室,相信我,這隔音差的你難以想象。
愛德華多被他親的都喘不過氣來還得反駁,說隔壁是洗手間。
這個房間有兩個隔壁好嗎?!馬克無意跟他在這個時候計較,加倍努力的吻他,不給他一點說話的機會。
親到一半,愛德華多推他,語氣超兇的讓他停下,還懟他說你明天早上起來洗床單?
馬克聽了也很委屈,反駁他說,要不是他過來撩自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難道不是你先撩的嗎?愛德華多駁回去。
我撩你我自己停的下來,你撩我我停不下來。馬克還覺得自己挺有理。
很好,愛德華多在心裡感概,很好,這個邏輯很通,沒啥想要反駁的。
做嗎?馬克問他。
不做,沒套。愛德華多故意為難他。
馬克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個包裝袋,塞到愛德華多的手裡。
愛德華多:···
愛德華多問他,你還隨身帶著?!!
馬克回答他,蘭迪男朋友給的,他本來只是想做個惡作劇。
愛德華多:···
馬克接著問他,那還做嗎?
愛德華多:···
愛德華多:來來來來來來來。
他們兩個又折騰的超晚,結束的時候,愛德華多隻覺得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在馬克的逼迫之下說了很多根本不想回憶的話。
床很小,他們兩個側著躺,馬克把他抱進懷裡,愛德華多快睡著的時候,聽見馬克問他:“ardo,hen e go back to n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