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給你說那個over的事。”
sean剛想回答他什麼,這個時候迎面走過來一位先生,跟sean打了個招呼,sean只好停下了話頭跟那位先生寒暄,愛德華多等在他周圍,時不時的也搭上幾句話。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位先生,後面又來了另外一位先生,看樣子也是想要跟他們打招呼的。sean趕忙喝掉了自己高腳杯裡面的酒,拖著愛德華多往人少的陽臺那邊走。
愛德華多一邊跟著他,一邊還不停的揶揄他:“不是沒有你的高腳杯你絕不喝香檳嗎?”
sean一邊拉著他,一邊對想給他搭話的先生們微笑示意,百忙當中回答愛德華多說:“首先,不是隻能是我的高腳杯,是隻要是tikuo就可以,宴會上的杯子就是tikou的;其次,那不是香檳,是白蘭地。”
愛德華多剛想嘲諷他,話頭就被sean給掐斷了。
“典禮上的杯子是我定的,我當然知道。”
“典——”
“典禮上沒有香檳,只有白蘭地,我定的。”
“典——”
“要是一會兒我又發現你又利用我惡作劇我就錘死你。”
“···”
“行了,你可以說話了,你想說什麼?”
“典禮都要開始,我們這個時候去偏靜的小房間不會像是偷情嗎?”
sean:···
sean內心是真的想要錘死愛德華多了。
他們穿過了大半個會場,才走到一個偏靜的房間,空間很大,就是房間很亂,東西都亂糟糟的堆在地上,愛德華多還眼尖的看見好多蒸汽朋克和十腦圖這類不同時代的符號。
“走這麼遠幹嗎?”愛德華多調笑sean,“是害羞了嗎?yoverboy?”
“你都臉皮這麼厚了,我有什麼害羞的——我有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情——god,這是誰的東西?超級o。”
“放下,那個空氣動力槍真的——對,很好,你就這麼什麼也不管地發射出去徑直打壞了特洛伊的亞特蘭蒂斯模型。”
“誰是特洛伊?”
“特洛伊·米勒——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
“我知道,蔚藍海岸的開創人,他的腦子真是超好用。”
“愛德華多,別轉移話題,你想要回避問題的時候就是這樣。”
“——”
“所以你不打算跟我說那個‘over’的事情嗎?”
“——是這樣的,”愛德華多忽然覺得有點難堪,他尷尬地錯開眼神,朝房間裡特洛伊的其他東西看過去,思考它們都多少錢出産年份大概是什麼時候,然後做了個降序排列,在一堆排列的整整齊齊的資料保護下,他看向sean接著說到:“我可能需要跟你道個歉。”
“?”
“大概在□□年前,那個時候我跟馬克鬧翻了,我和你一起住,咱們那件事鬧的挺沸沸揚揚的,經常有記者堵著我,問我和你和馬克的關系怎麼樣了,他們問的方式挺刁鑽的,一直激怒我,想要得到一個我們不和的訊息。”
“···”
“然後有次我生氣了,他們問我和你關系怎麼樣的時候,我就說我喜歡你,我們非常的合拍。”
“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
“——e,還有我搬到新加坡的初期。”
“···”
“我可能還擴充套件了一下,從‘我喜歡我,我們很合拍,’變成後來我說“我愛你,我們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