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在午餐餐桌上看到愛德華多的時候很驚訝,愛德華多也很驚訝他為什麼這麼驚訝。
馬克:“你不是也被約談了嗎?”
愛德華多:“被什麼約談?”
“紐約反家暴組織?我上次去的時候他們說今天會約談你,改時間了嗎?”
“沒改,我不去。”
“···還可以不去?!”馬克驚訝的反問。
“當然可以啊。”
“可是他們——”
“他們不爽,讓他們告啊。”
“!”
sean看不下去了,插嘴說道:“別聽他逗你——他剛才跟委員會買了個慘,說自己不太想談,那個小模樣可憐的,委員會都心疼死了。”
馬克這個時候才發現sean,說:“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不是走了嗎?”
sean:···
sean難以置信的反問他:“我都坐著半天了你才看見我?”
“你留下做什麼?”
“本來想走的,但是想想我也好久都沒有懟垮一個公司了,這對我吸引力很大。”
馬克看看狼狽為奸的兩個人,心想這就是商人的戰爭。
下午的時候愛德華多率先發現不對的,指給sean看,說:“所有權構成有歷史遺留問題。”
sean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說只能看到近些年變動非常頻繁,但是這也是很正常的。
“倒不是說所有權上可能有名義持股問題,是一個常理問題。”
“直說。”
“s複制我們的公關案有兩個結果,一個是阻止了我們的轉移公眾視線,二是走了我們的路讓我們沒辦法繼續按照之前的步驟公關。”
“對。”
“但是你看s的所有權變動頻繁說明它背後沒有一個有力的所有人,那他怎麼做出這樣有力的攻擊動作的。”
“對。”
“更有甚者,它背後是資本方嗎?還是說它和資本方其實是分離的兩個部分,它只是趁火打劫?”
sean意識到這件事是個突破口,面色凝重的回答他,說:“我想到了之前泡吧時候聽到的一件事,年前s四位高管分崩離析,起因是ceo驅逐了其中一個高管——聽到這裡覺沒覺得有點熟悉——然後他們就開始曠日持久的四人分割案——沒有你們的知名度大你們知名度最大。”
“——呃,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是他們個人行為。”
“這個不能確定,我覺得還是要再看具體資料,你還知道其他的料嗎?”
“沒了,這個紐約的記者都不知道的,他們的□□真的很少。”
愛德華多知道他們,之前他們四人分割案的時候還包裝成了‘每個高管都不關心自己的分成,只想要保證s有正確的領導人’。
sean的訊息真的很管用,起碼他們又多了一個突破口,被驅逐的那位高管手裡一定有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愛德華多想到這裡,心裡更覺得近些年的所有權變動可能有問題,很有必要再看一下,最好是細致到每一筆的,想到這裡,他看向sean,說:“你認識s財務的人嗎?最好是幾年前的。”
sean被他不明所以的期盼看得心頭一毛,沒好氣的問他:“怎麼了?”
“想要s的所有權變動明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