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撫是疼，但亦年更疼。
他伸手拉過了朝撫的手掌，在她的傷口上舔了一下。
“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受傷。”
他唇邊沾染了朝撫的血，在血色的印證下，顯得面色更加的蒼白了。
“亦年，你近來身子可好？看著是消瘦下來了，並且……”
亦年笑了，沒讓她說完：“甚好，只是從明日開始就又要閉關了，可能瞧不見你與明皓大婚了，也瞧不見你將霓國納入昭國版圖了。”
朝撫愣住：“亦年，你在說什麼？”
他笑著：“我給你卜了卦，都是好事情，你可莫要給自己的思緒牽絆住了。”
“我便先回府了，咱們過段時間再見。”
說著便也就直接走了，也不想再見朝撫與明皓糾纏了……
只是人剛在門口站定，裡面就傳出來了聲音。
“明皓…別……”
“陛下，抱抱我……”
聽見朝撫略有些拒絕的聲音，也聽見了明皓死纏爛打的話。
亦年知道不僅是明皓一人，旁的耒愫、薄邖、蘇鄀都是這般與朝撫纏綿的。
但是他還是不忍見這些。
也不想，自己是最後一個……
一股子腥甜味在口腔裡蔓延，他沒有忍住，便嘔出了一口鮮血。
暗五扶住了他：“並未痊癒就眼巴巴的趕上來，國師大人就只是想看見這些嗎？”
亦年苦笑著搖了搖頭。
卻沒忍住暈倒在這離朝撫這般近卻又那般遠的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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