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李正弦再次站出來啟奏的時候,瞧見了朝撫的臉色毫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陛下,微臣有本啟奏。”
朝撫淡淡的看著下面:“准奏。”
李正弦深呼吸了一口氣:“昨日下朝後,府衙中人來稟,說是鹹國兩位郡主到訪昭國,一位是鹹國午陽城的午陽郡主,一位是鹹國洛州城的洛柔郡主。”
“二人雖未表達來意,但是隻說有急事求見陛下。”
朝撫沒有說話,倒是站在李正弦身邊的林乾遠站了出來。
“陛下,對於此事,微臣也有本啟奏。”
朝撫點了點頭:“准奏,林侍郎有何事要說?”
林乾遠供著手回話:“微臣如今任職禮部侍郎,主要協管使臣和其他幾國來使之事,這午陽、洛柔二位郡主來訪,鹹國並無官文傳遞。”
“並且如今鹹國內亂,我昭國使臣,早已無法進入鹹國城內。”
朝撫挑眉,來了興致。
看戲的是不閒事大的,若是霓國內亂,自己心裡自然是要著急,但是如今是鹹國內亂,看看戲,又何妨~
“鹹國如何內亂?孤倒有了興致聽聽,林侍郎繼續。”
林乾遠恭敬的繼續說著:“鹹國如今是太后獨大,著重用宦官掌權,鹹國帝王常有心疾發作,雖正當青年,卻沒有掌權的能力,助長了鹹國太后對權勢的覬覦。”
“如今鹹國太后已經挾天子以令諸侯,將不少擁有封地的諸侯王及家眷,都羈押在皇城,諸侯以午陽侯為首,午陽城的範圍是所有封地之中最大的。”
“而午陽侯又是武王,四子都善武力,太后首當其衝便先拘禁了午陽侯一家,而午陽侯又是反太后的主力,在皇城並不好過。”
“那洛州侯就與午陽侯恰恰相反,他雖無權,但是家財萬貫,雖不反太后,但也只站中立位,太后便將他也一道拘禁。”
“原本午陽、洛柔二位郡主該是與家眷一道拘禁的,但是卻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昭國境內,還到了昭都,求見陛下。”
朝撫聽了倒也是覺得有趣,似乎也是想到了自己在城外遇見的那兩個女子。
“來著是客,著禮部安排晚宴,邀諸位大臣攜家眷,及二位郡主一起,入宴歡殿,作二位郡主的洗塵宴吧!”
她笑著:“兩個女子隻身前來昭國,且未有官方的文書通知,想來也不是鹹國特意安排,掀不起什麼風浪。”
“倒是孤與諸位愛卿也許久未曾聚過了,便一道安排了,諸位愛卿可有何異議?”
下邊的一眾朝臣連忙附和:“陛下聖明!臣等遵旨!”
事情就這樣敲定了,連忙也就著人去驛館宣了旨意,將晚宴時間,定在了五日後的夜裡。
而午陽二人入宮拜見的時間,則定在了第二日上午。
“午陽,此行真的能與昭國女帝見面嗎?若是我們說了要求,昭國女帝不應允,那該如何?”
洛柔還沒入宮呢,只是接到旨意,就先埋怨起來了。
午陽見她這樣,心裡就有些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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