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兒肉嘟嘟的臉上,因為糾結都皺成了一團,好半晌才問道:“真的能廋下來嗎?”
“當然可以,你知道魏王吧?他都廋下來了,不過你以後還得堅持鍛鍊,至於怎麼鍛鍊,你爹應該知道。”尉遲柔點點頭道。
“她肯定堅持不下來。”王牧激將道。
“好!我程可兒一定會堅持下來,不會被某人看扁的。”程可兒不服氣的說道。
“要運動,又只吃水果,肯定不行,早上可以加一個雞蛋,終於喝點蔬菜湯,隔幾天可以服用一貼補藥,這一點你們程家應該有方子。”王牧提醒道。
“哼!我知道了。”
“狗咬呂洞賓!”王牧頗為無語的說道。
“什麼意思?”程可兒不解的問道。
王牧這才想起呂洞賓還沒有出現,嘴角上揚,笑眯眯的解說道:“這是一句諺語,出至一個故事,全意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呸呸!你才是狗!”程可兒啐道。
“懶得理你,注意點別撞著柔兒!看你這樣子,以後誰要。”王牧提醒道。
“要你管!”被說中痛處,程可兒頓時怒不可遏,氣憤不已的說道。
“好了,夫君,你去忙吧!我在家住幾天就回來。”尉遲柔笑著推了王牧一下道。
“嗯,你自己小心一點。”王牧叮囑道。
“知道了,這又不是第一胎。”尉遲柔笑著道。
王牧沒有繼續和程可兒扯蛋,離開了尉遲家,剛回到家,王玄策就抱著一大堆賬冊放到他面前。
“這是幹嘛?”王牧抬頭問道。
“這是這兩年多,家裡所有收入和支出。”王玄策說道。
“放到那裡吧,等你嫂子空了看,免得她無聊。”王牧擺擺手道。
王玄策明白這是王牧信任他,說是給尉遲柔看,尉遲柔還不是隻看一個大慨,最多就是了解一下家裡多少錢。
“牧哥,下次一定要帶我出去,別把我又丟在家裡。”王玄策哀求道。
“滾蛋,少在這裡裝可憐,下次帶你出去就是了。”王牧笑罵道。
“嘿嘿,謝謝牧哥!”王玄策嬉皮笑臉的道謝,隨後跑了出去。
如今成了重臣,王牧覺得反而沒有那麼自在,以前想去誰家就去誰家,現在就多了顧慮,畢竟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別人考慮。
秦瓊那裡到是沒事,反正他這幾年據說一直在軍事學院,去學院順便就能看望,程咬金那裡就安排王玄策去送了一些海鮮表達心意。
“安之!安之!”正在枇杷樹下曬太陽,昏昏沉沉之間,就聽到韋爽的喊聲。
“哈哈!安之想死某了!”見到樹下的王牧,韋爽大笑著走了過去。
“可別!要是美女想我還差不多。”知道睡不成了,王牧起身笑著道。
“一去快三年,安之更顯俊朗了。”韋爽打量著王牧說道。
在河北兩年多,王牧曬黑了許多,好在底子不錯,面板看上去是健康的小麥色。如今他已經成年,體格也比以前強壯了一些,高大,挺拔!看上去很男人。
“許久不見,你更虛了,年輕人要節制啊!”王牧勸說道。
他到不是取笑韋爽,而是韋爽雙眼帶著浮腫,一看就是酒色過重。這也是二代的通病,有權有勢,很少人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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