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不懂拳腳,我應該能教他。”尉遲柔心裡想道。
想了想尉遲柔還真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教王牧步伐,至於拳腳,這也好辦,教他發力就是,最多也就是手上沒有武器而已。
王牧悲劇的發現,手把手教的機會並不多,尉遲柔教他如何發力,但是步伐就是用一根棍子攻他,讓他躲避。
“我把速度放慢,你就能躲開,習慣之後,再多的人圍攻都不怕。”尉遲柔解說道。
尉遲柔或許是練武的天才,教人卻未必,王牧可以說吃夠了苦頭,一根棍子,總是點到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慢一點。”尉遲柔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剛開始就認慫吧?自己約的,含著淚也得打完。
等王牧腿上再次捱了一棍倒下,他再也不想起來,躺在地上不斷喘氣。
“我已經很輕了。”尉遲柔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沒有關係,是我身體太弱了。”王牧溫和的笑道。
“我給你擦藥。”尉遲柔一個公主抱,把王牧從地上抱起,就向屋裡走去。
“羞恥!太羞恥了!自己居然被女人這樣抱!”王牧哭笑不得,只得把臉埋進一片柔軟之中。
“哈哈哈!”關上房門,能聽到外面傳來那群不良之人,鬨堂大笑的聲音。
尉遲柔臉紅耳赤的放下王牧,她只覺得胸口發麻,那裡被一股熱氣吹得身體發軟,堅持著才走進屋裡的。
突然一鬆,王牧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我…我給你擦藥。”尉遲柔紅著臉說道。隨後她拿了一個碗,接了半碗藥酒。
這是王牧找人配的方子,按照尉遲柔說的,效果不錯。
王牧脫掉上衣,露出光膀子,這讓尉遲柔更加羞澀,不過見到王牧身上的淤青,她又自責起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太用力了。”尉遲柔一邊說,一邊把藥酒擦到王牧身上。
“嘶!”王牧倒吸一口氣。
藥酒到是不痛,畢竟沒有破皮,只是淤青被揉,才痠痛難忍。好在藥酒的清爽,加上白嫩小手揉著,又讓他覺得非常舒適。
“冰肌玉骨,莫非這就是冰肌玉骨。”王牧心裡暗自感嘆道。
尉遲柔的小手,在這個夏天,居然有些冰冰涼。王牧驚訝的伸手摸向她的手臂。
果然如此!王牧露出一個瞭然的神色,原來尉遲柔胳膊上的肌膚,同樣冰冰涼的,又不像冰塊那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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