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過了,過了!兄弟你這太過了!”韋爽咧嘴而笑,嘴裡不斷的說著,但是那神態,分明非常滿意。
“來把這句話寫上去!”王牧隨手在草稿上寫下一句話,指指對韋爽說道。
“人頭做酒杯,飲盡仇讎血!哈哈,哈哈哈!這真是讓人愧不敢當啊!”韋爽讀了一遍,忍不住放聲大笑。
王牧看著這毫無羞恥感的傢伙,不由也佩服他的臉皮,說實在點,出了臉,這副畫真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傢伙毫不猶豫的就據為己有,落筆把這一句寫在了上面,最後還無恥的寫了自己的字,韋不器。
“人才啊!”王牧不由暗自感嘆一聲。
等畫一干,韋爽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畫卷,笑著道別:“兄弟,為兄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來採訪。”
“快走吧!對了,這顏料是誰的,我好還人家。”王牧知道他肯定是去顯擺,也不留他,揮揮手說道。
“青雲樓棋語姑娘!”話沒說完,人就竄出去了,最後姑娘兩個字,都是從門外傳來。
王牧無語的搖搖頭,又開始作畫,他這會來了興致,當然不會只滿足於一張。就連午飯的時候,都只是匆匆吃了一點,又鑽回了書房。
等到天黑,他書房已經掛了五張尉遲柔的畫像,有英姿颯爽穿盔甲的,也有一張白衣飄飄,提劍揮舞的,另外三張則是那天襦裙裝的尉遲柔,有害羞的,有微笑的,也有一張眉目傳情的,看得王牧如痴如醉。
“小子幹嘛呢!黑燈瞎火的,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裡。”程咬金的聲音陡然響起,嚇了王牧一跳,他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天色已經不早了。
“我說你小子怎麼不出門,原來躲在屋裡犯相思啊!你以前不是死活不同意嗎?”程咬金也看見了屋裡掛著的畫像,出言調侃道。
“咳咳!宿國公您怎麼來了?”王牧尷尬一笑問道。
“老夫怎麼不能來?”程咬金大眼一瞪問道。
“是小子說錯了,您有什麼事要小子去做嗎?”
“陛下讓老夫來指點一下你官場上的事情,免得你一頭霧水。”程咬金說道。
王牧這才記起,如今自己已經是官了,不過他眉頭一皺問道:“小子並沒有接到官職印信魚符啊。”
“除了五品以上的官員,其他都是自己前去吏部報道,領取官服魚符。”程咬金說道。
“那小子過幾天就去!”
“不,你屬於門下省,宮內六尚局,不需要去吏部,而是進宮裡去領。”程咬金眉頭一皺道。宮裡官職是一個啥流程,他也不知道,只能根據經驗去判斷。
“沒有召令,我也進不了皇宮,乾脆就算了。”王牧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想得美!陛下親口封賞的官職,豈能你說算了就算了的?莫非活膩了不成?”程咬金一巴掌對王牧呼過去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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