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把豬騸掉?然後關在一個不大的地方餵養,它們不能跑動,就只會吃了睡,睡了吃,那樣就非常肯長。”王牧解說道。
“騸掉是啥意思?”泰大叔不解的問道。
“就是閹割!把豬閹割了,它們就沒那麼好的勁頭。”王牧說道。
“就像宮裡那些?”泰大叔壓低聲音說道。
“對的!”
“嗯,有道理,那些人就沒那麼有勁頭,看上去陰氣十足,只是會不會太殘忍了?”泰大叔點點頭贊同道。
“你吃肉的時候,覺不覺得自己殘忍?”王牧反問道。
“那就閹割!”泰大叔一聽,很果斷的說道。
“不過這應該怎麼閹割?我們也不會啊?”泰大叔拉住王牧問道。
王牧翻翻白眼,這弄得好像自己就會一樣,他提醒道:“我也不會,去找人問一下,屠夫應該懂一些。”
“嗯嗯!母豬怎麼辦?”泰大叔點點頭,又拉住了王牧。
“母豬就留下來做種!”王牧十分無語,他哪裡知道母豬能不能閹割,只好想了一個辦法。
泰大叔點點頭,這才放過王牧,嘴裡念念叨叨,生怕自己忘記,還找了一塊木板,在上面刻畫了幾個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符號。
豬血湯,小白菜回鍋肉,紅燒肉,紅燒肥腸,燒排骨,涼拌豬耳朵,豆腐乾炒肉,滿滿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看得人口舌生津。
“可惜沒有粉條!螞蟻上樹,粉條燉豬肉,可是相當美味!”王牧感嘆道。
“螞蟻上樹?牧哥你要吃螞蟻嗎?”一邊的柱子聽到,好奇的問王牧。
“我吃螞蟻幹啥,那是一道菜!”
“哦!粉條是啥?細面嗎?要不要我去買點?”柱子又問道。
細面在這裡,可是有錢人才能吃的,不但是因為細面是用精細的麵粉製作,而且越是細小,製作越是麻煩,普通人不會那麼麻煩的去弄。
王牧弄兩頭豬來殺,一個是因為有錢了,不想虧待自己,另外也是做一些臘肉香腸,太久沒吃了,實在懷念得很。
豬油,臊子,兩頭豬讓人忙碌了半天,才把事情弄完,不過今天的木工活卻全落下了。收工的時候,王牧又讓他們一人提了一塊肉回去,對於肥肉他可沒有愛,反而是豬身上的內臟,骨頭,必須全部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