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誰也想不到京都的地下,居然不知不覺地被人給挖出了一條條的密道,而在其中一條密道之中,一間狹小的地下密室內,坐著,站著多名蛇組的重要人物。
密室的正中有一把太師椅,一名帶著紅色京劇臉譜的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聽著下邊幾名蛇組頭目的彙報,在面具的遮掩下,人們看不見他的面貌和表情,但是從他砸碎一隻杯子的行為中可以得知,這名老者此刻心情十分的憤怒。
“一群廢物,一點事也辦不成的廢物!”只見這名老者,怒氣很大,“辦不成事情不說,還把我在炎組經營多年的心血給暴露了出來,你們這些廢物,我要你們活著有什麼用?”
正對著太師椅的地上,跪著七八名蛇組的頭目,其中一名頭目朝著老者繼續彙報道:“大人,我們在市的基地,也在前日被人給毀了,目前我們還在查詢兇手,估計可能是那名扶桑的鬼子。”
“佐藤一郎!”戴紅色京劇面具的老者心有不甘,手指掐入了面板道:“炎組的龍王也真是沒用,連個入境的鬼子都收拾不了。”
“蛇,這佐藤一郎要是報複我們,我們可就又多了一個強勁的敵人。”這個時候,站在紅色京劇老者的左邊,同樣是一名帶著白色京劇面具的老者說道:“佐藤一郎,可是號稱扶桑第一武士,他的實力絕對不會在鬼手之下,不過好在他不會像鬼手一樣搞刺殺,相對之下要比鬼手更容易對付一些。”
“銀蛇大人,佐藤一郎就算是不搞刺殺,他也絕對不會比李飛更好對付,我曾經在扶桑執行任務之時,有幸見過他的出手,面對他的刀技,我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站在紅色京劇面具的背後,是一名帶著藍色京劇面具的青年男子。
白色京劇面具的老者,轉過頭看了這名青年男子一眼道:“華夏殺人王,也會怕一個拿刀的扶桑鬼子?”
藍色京劇面具的青年男子,對於白色京劇面具的嘲諷,冷哼道:“呵呵,那也要看是在什麼情況之下,要說正面與他搏殺,我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夠多。”
“殺人王,佐藤一郎果真如此恐怖?”紅色京劇面具的老者,已經有點後悔做出之前對待扶桑鬼子的策略。
藍色京劇面具的青年男子,尊敬的對著紅色京劇面具的老者回答道:“大人,佐藤一郎是扶桑歷史上第十一位可以凝出刀氣的武士,扶桑天皇為此將名刀鬼丸贈予了他,算計佐藤一郎,是您失策了!”
“大膽!”白色京劇面具的老者,朝著這藍色京劇面具的青年男子警告道:“蛇大人的決策,幾十年來從未失誤,豈是你一個小小的殺人王,所能胡亂評價的?”
“銀蛇,你別動怒,這次確實是我失策了!”紅色京劇面具的老者,罕見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道:“是我高估了炎組龍王的能力,我原本以為紫金龍王可以吃掉那佐藤一郎,但是萬萬沒想到,這紫金龍王也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