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江笑著比大拇指:“這詞改得有個性!牛掰!”
玉浦在一旁呵呵的笑。
玉茗湛拉他袖子去搶他話筒:“別鬧了!老老實實的坐著!”
玉響不理他:“我就唱一首怎麼了?我以前在東山都是邊做活邊唱歌的,到這邊都很久沒唱過歌了。今天難得有機會,你就讓我唱一首怎麼了?”
“響子哥,你還會別的不?我給你點歌?”順子問。
“我還會《阿裡山的姑娘》。”玉響說。這還是他從小天天聽他姑玉佩雯哼唱無意中就記住的。
“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高山長青~澗水長藍~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高山長青~澗水長藍~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
“夠了,別唱了。”玉茗湛說。
“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高山長青~澗水長藍~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
“夠了,別唱了。”玉茗湛捏了捏眉心。
“高山長青~澗水長藍~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唉~”
“我說夠了別唱了!別唱了!住口!”玉茗湛猛然提高聲音。
玉響著實嚇了一條,慌忙閉上嘴,有些戰戰兢兢的偷看著玉茗湛。他轉頭小聲問順子:“不好聽?”
卻發現順子都快哭出來了。
玉江嘆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玉響的肩膀:“你毀了我們這代人的青春。說實話,聽著跟魔咒似的。”
玉茗湛見玉響一下子就消沉下來,頓時又有些心疼了,覺得自己剛才過分了,怎麼著他都該站在玉響這邊的。
他揉了揉玉響的腦袋,捧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唇角,小聲的哄他:“沒事,咱又不當歌星,唱得不好就不好吧。”
玉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從包廂裡出來,樓下有些異常的吵鬧。玉茗湛還在哄玉響,玉江轉頭瞥了眼玉浦,玉浦慌忙轉身準備下去,剛好迎上匆忙走上來的經理。
“怎麼回事?”玉浦壓低聲音問。
“樓下有隻雞,傷了客人後還跑了。不過已經被抓回來了。”那經理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往玉茗湛的方向飛速瞥了一眼,壓低聲音回道。
玉浦點點頭,這種事在他們這種地方並不少見,因而他也並沒有太在意。
誰料玉茗湛帶著玉響剛在酒吧的一角坐下,裡面卻突然傳來更大的騷亂聲。
玉茗湛有些不悅的瞥了玉江一眼,玉浦在一旁察言觀色,慌忙打了聲招呼後親自跑進去看情況。
玉江窺覷著玉茗湛的臉色,不敢有絲毫怠慢,同時也有些不放心玉浦,到底還是跟著去了。
誰料沒一會玉江臉色非常難看的直奔著玉響,匆匆走過來。
“你姑的婆家是不是姓柳?”他徑自問玉響。
玉響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