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表情或茫然,或思索,或恍然大悟。
“開門!開門!我什麼都沒做!我沒犯法!”
有人在牢房裡透過那兩根鐵棍之間狹窄的空隙,拼命的將自己的臉擠向外面,胳膊也在不停的揮舞著,訴說著自己的無辜和不甘。
“亨利.杜蘭德?”
透過監控看著這群人的小職員比對了一下手裡的資料,確認了這個大吵大嚷的男人的名字。
“是,是我。”
被點名的亨利.杜蘭德放棄繼續蹂躪他的臉,茫然的抬頭看向牢房對面閃爍著紅光的監控器旁邊的喇叭,然後抹掉了自己因為情緒激動而留下的鼻涕和淚水。
“瑪麗安.杜蘭德的父親?”
“對……”
“那就沒錯了。”
“什……什麼?”
亨利.杜蘭德更加茫然了,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不過牢房裡露出瞭然眼神的人更多了。
“我和尼貝爾.克撒因已經脫離了父子關系,我想你們應該釋放我和我的妻子。”
奧爾加.克撒因摟著自己的妻子,面色陰沉的看著監控器,另一隻空著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啊,這個我可沒有權利,事實上,名單上的人都要抓起來,而你和你的妻子都在名單中。”
小職員順著人名找了一下,看到名單裡有對方的名字,鬆了口氣,沒抓錯就行,不然倒黴的只能是他們這些聽從上級命令的小職員。
“早知如此,我就該在他出生的時候掐死他。”
奧爾加.克撒因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但他又十分的愛他的妻子,所以對於自己的兒子,他從來都是忽視再忽視,直到因為校園暴力,尼貝爾爆發變種力量的那天。
那天也是尼貝爾失去原本認為是家的地方的一天。
同時那天,尼貝爾也獲得了一個更溫暖,更幸福的大家庭。
約翰.格雷和他的妻子伊萊恩兩人聞言,不約而同的皺了下眉,然後擔憂的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倆也是最開始就意識到被抓的原因的人之一。
“嗤——我在那個怪物剛出生就扔掉了她,可是我不是還在這裡。”
一個西裝革履,打著昂貴領帶,頭上抹著頭油,一看就是精心保養過的面容的男人嘲諷一笑,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百達翡麗。
“已經12點50了,浪費了42分鐘,我希望你們最好確認一下我們和那些人的關系,然後把我這種無辜的人放出去,我可是一分鐘就賺100的成功人士。”
“當我們確認過你的確是無辜人士的時候。”
這個時候從喇叭裡出來的聲音是另外一個人的,但是語氣裡的惡意,透過喇叭,很好的傳到牢房裡每個人的耳朵裡。
得到通知的約翰.伊澤爾帶著他的上司成功抵達目的地,和安全部部長碰了頭。
那句話就是湊巧剛進門就聽見某人狂妄自大的話語的戴米安.維森特說的。
“你們這些人,有不少人都有出賣國家機密的嫌疑,所以,暫時還不能放,不過,一旦排除你的嫌疑,我們會盡量賠拉)償幫)損結)失夥)。”
“什麼!?”
牢房裡的人大多數都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親人是變種人的原因才被抓來的,現在大家發現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