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這條病死豬肉的線索,竟然是一個精心準備的圈套,一個誘人的活餌,啥時候犯罪嫌疑人變得這麼聰明瞭?
老謝無語,他也納悶,也疑惑,但卻再也不知道更多的訊息了。
“報警了吧?等公安。”
宗子明到底是當過兵、摸過槍,片刻驚訝後就恢復了冷靜。如今的知情人,只有老謝和自己這車人,無論卓峰能否找回來,這次事件他們都脫不了關係。
兩人不死心,駕駛著車輛就在這片來回轉悠,南堤、北堤找了幾圈,卓峰彷彿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都找不見。
難道被追上了?被殺,還是被綁架了?愈是著急愈是亂想,愈是亂想愈是著急,在這個無月之夜,兩人焦躁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很快,二十里鋪派出所來人了;也很快,報社派出梁麗鳳梁瘋子來到了現場,在謝陽江的指引下,一行人來到了事發地點,無數束遠光燈對著現場一通亂照,瞬間亮如白晝,只見地面上散落著一地的玻璃碴子,車漆車屑,這應該是報社採訪車留下的,再往前走,只有數道淺淺的車痕,還有旁邊小樹林中亂七八糟的腳印,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更沒有什麼病死豬肉。
再望向清水河面,白茫茫一片,全是厚厚的冰層,亂七八糟的腳印,橫七豎八地踩著,一行人走到冰面上,藉著車燈,還有手電筒的光芒,找了一個來回,沒有找到卓峰的衣物,只知道這些腳印消失在了北堤。
“至少,卓峰在這裡並沒有被對方追上。”宗子明貌似對追蹤,還有痕跡頗有研究。
“噢,你這麼能耐,那你說說,出了這片區域呢?”說話的是梁麗鳳,語氣頗為不善。
謝陽江做為第一目擊證人,正在接受警方聞訊,自然她就盯上了宗子明,卓峰出事了,恨屋及烏,對於這個執法隊隊長,自然沒有好氣,要不是考慮到對方市食藥監局執法隊隊長的身份,以她的火爆脾氣,早就罵上了。
宗子明抬頭望了梁瘋子一眼,奇怪這女子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今晚是卓峰請自己幫忙執法,查病死豬肉的線索,又不是自己請卓峰來幫忙。出了這事兒,自己還覺得倒黴呢,不僅要接受警方調查,而且還不知道怎麼給領導彙報這事。
昨天自己可是信誓旦旦地打過包票,一定要辦好這次病死豬肉的案件,可現在能說記者被人耍了,自己被記者和線人耍了麼?
而且,現在卓峰生死不明、蹤跡全無,不是應該共克時艱、團結一致度過這個坎兒麼?還拆起臺來了?
“應該不會有事,八成卓峰能躲過去。”好男不跟女鬥,宗子明宰相肚裡能撐船,忍了忍說道,畢竟和卓峰共事一場,說沒有一點關係,也不太客觀。
“噢,這話怎麼說?你說說看。”
“不想說,去問警方。”
“你……”梁麗鳳無語,牙齒咬的咯吱亂響。
發脾氣吧,有求於人氣不來,不發脾氣吧,真不知道怎麼求人,總不能讓自己嗲聲嗲氣地求這個大老爺們吧,想想就夠噁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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