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凡此時也幫著葉知秋解圍:“其實那些武林人士也不是全部站在咱們這邊的,他待在那裡天天應對著那些人的虛假嘴臉,也無聊,不如回來呢,你一向不是要歷練俊哥的嗎?也是個好機會。”
“說是那麼說,其實這幾天我還真想讓他回來一趟,娘已經有大半年沒看到他了。”方檸嘟了下嘴。
宋均然輕拍著她的手:“行了,會安排他盡快回來的。”
三天後,宋浩然帶著一個車隊進了城,方檸負手站在城門口迎接著他們,當看到護守隊時,眼睛輕眯了下。
伸手一把將坐在馬上的宋浩然抓了下來,指著護守隊的成員:“誰讓你用他們護守你們的?”
“啊?這些不都是……”宋浩然不解了,自己有做錯什麼嗎?
“老七,你怎麼這麼大意,這些人可是禁衛軍,把你們護守到此地,回去是什麼結果,你知道嗎?”宋均然也皺眉。
“這又不是我讓的,是父皇安排的。”宋浩然生氣的道。
宋均然和方檸也是一愣,皇上這個意圖也太明顯了吧,方檸再看向那些護衛隊的人員,見正好有人對她點頭,她也沒多說,帶著一行人去了府邸。
而那人此時已經與小七和小九接上頭了,將所知道的情況彙報給了他們。
安頓好這些人後,宋浩然迫不急待的將兩人找到書房,將自己聽到的事,講給兩人聽。
“五哥,這件事當時我太小,一點印象也沒有,你呢,你有印象沒有?而且自從母後過逝後,母族那邊一直沒有訊息,是怎麼回事?”宋浩然雙手握拳的看著宋均然。
因為這件事,方檸是首次聽說,而且其中的過往她也不清楚,所以沒辦法插話,只能聽著。
宋均然面色微沉,目光清冷:“他終於懇承認了嗎?好,既然是這樣,那麼我也就不用再忍了。”
“五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宋浩然都快急瘋了。
“母後先逝的那一年,正是我十五歲第一次帶兵去邊關平亂的那一年,我在邊關待了整整兩年,凱旋迴朝的途中,得知母後先逝的訊息,可回到宮中,母妃已經下葬了,雖然這事我一直感覺到有些蹊蹺,但卻無從察證,後來母妃的奶孃芳姨找到了我,看她那樣子,一定在外受了不少苦,見到我時,已經快不行了,她只交給我兩樣東西,一件是一封血書,一件就是一個發簪,那個發簪我記得,是母後的心愛之物,一直戴著的,她當年還說過,這個發簪以後要送給兒媳的。”宋均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滑了下來。
“五哥,那血書呢?血書寫的是什麼?”宋浩然也哭了起來。
“血書上只寫著一個字,忍!”宋均然說著,從身上的一個帖身的錦囊裡拿出一塊已經發舊的錦緞,一看那樣式,就是宮中之物,他開啟後,遞給了宋浩然。
“母後……”宋浩然捧著那塊錦緞就哭了起來。
方檸不知道如何安慰兩人,只能呆呆的坐在那裡,心中還在想著這其中的關鏈。
宋均然穩定了下情緒問著宋浩然:“他真的說,母後的死與無字天書有關?”
“嗯!我親耳聽到他就是這麼說的。”宋浩然用力的點頭。
宋均然不由的微嘟了下嘴:“不對呀,母後是南蠻洛家的人,南蠻怎麼會有無字天書呢?”
方檸也插嘴進來問道:“這全天下,到底有幾本無字天書?”
“按理說,就應該有一本呀!”宋浩然也趕忙的擦了下臉上淚痕,這個問題有些嚴重的。
方檸和宋均然點頭,方檸繼續聽著,宋均然再問:“老七,將你聽到的,再說一遍給我聽。”
宋浩然深吸了口氣道:“他說:婉兒,別怪朕心狠,當年是你不肯交出無字天書,才會有此下場,現在是老五逼朕出手,就算他貴為邪尊,也不可目無朕這個父皇,他就應該以邪尊之身為朕效力,既然不歸朕用,毀了他,也是應該的……就是這些。”
宋均然身體靠進了椅背,沉思了起來,方檸看了兩人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她找到了龍一凡和正與他一起在喝茶的司徒瑞:“問你個事。”
“說吧。”龍一凡給她倒了杯茶遞了過來。
“聽說過無字天書嗎?”方檸開門見山的問道。
龍一凡愣了下看向司徒瑞:“你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