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我們是誰是不會告訴你的,但你是誰,你得告訴我,還有,你手裡的那個牌子的來歷,也得告訴我,不然,你就只有一條路可走。”方檸和暗雪依然站在洞口,站在暗影裡,讓那人根本看不到她們的表情,只能聽到方檸壓著嗓子的聲音,而且那聲音很陰冷。
那男人還想再掙紮,方檸突然伸出手,將他從金銀堆裡提了起來,虛空一抓,那男人立即感覺到脖子被人抓住了,同時,與外界的空氣有了一道隔膜,呼吸立即困難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你與我合作,可能還有活的機會,但如果不合作,你只有死路一條。”方檸再次開口。
“我……我說……說……”男人的臉已經呈現出紫色,憋的和豬頭一樣。
方檸放開了手,他重新摔回到金銀堆裡,喘了好一會兒的粗氣,才順了過來:“我原本是冷封國的護國將軍,叫方文遠,但因邪尊出世後,冰封國主不再信任我了,就想殺我,於是我就自請來邊境守關,伺機離開冰封。這塊牌子,就是當年邪尊交給方家祖先的守陵牌,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只是可以保命罷了。”
“你姓方,是費城外邪尊陵的守陵後人,也就是說,一年多前,邪尊墓地暴光是你說出去的?”方檸目光現陰冷了一些。
方文遠用力的吞了下口水:“我那是酒後失言,與老五說了,誰知道他就告訴了皇上,然後一傳十,十傳百的就成了那個局面,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不用再說了,你手裡的這個牌子為什麼會保命?”方檸冷冷的問道。
“因為方家祖先是守陵人,所以當年邪尊交待各路守護者一定要保我們安全。”方文遠擠著那滿臉的褶子,看似在笑,卻比哭還難看。
方檸冷哼一聲:“你真以為憑這個牌子就可以保你的命嗎?”
“試試總是可以的。”方文遠又笑道。
就他這個表情,讓方檸一下就想起了方文庭,原來方家這一輩人都是範“文”字的,可現在看來,除了二叔方文軒,沒一個正經的。
方檸再問道:“你怎麼是一個皇子的舅舅了?”
“因為我三妹入宮為妃了,而且是五皇子的母妃,所以,我就是他舅舅了。”方文遠得意的一揚頭。
“原來是這樣呀,那你還怕他。”方檸淡淡的道。
“這老五心黑著呢,別看我是他舅舅,下起手來就沒留過情,為了上位,連自己的兄弟都殺,我算什麼。”方文遠有些緩過神來的,聲音也大了些。
“就你這樣的,就算回到祖地,也會為方家族人所不容,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方檸陰冷的眯了下眼,再次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方文遠掙紮著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用力的瞪著方檸所站的位置,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方檸的手再一用力,他的脖子一歪斷了氣。
方檸松開手,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方文遠:“一個比一個差勁,看來方家是要沒落了。”
“隊長!不會的,不還有俊哥呢嗎?”暗雪安慰著。
方檸淡淡的一笑,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