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均然告訴他們:“這叫資源利用,以老帶新,以新創新,以點帶面,讓整個嶽城全面、勢力均衡的發現。”
所有的官員對宋均然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而宋均然卻對他家的方檸佩服的五體投地。
新官上任自然有新的景象,大家都集思廣義,讓嶽城壯大,而且就這二十四人,都是身家清白之人,這是方檸派人調查出來的,其中有二十個人都嶽城轄區的本地人士,只有四個,是來自外省份的。
深夜裡,宋均然帶著方檸坐在虎翼的背上夜遊嶽城,這裡的景象與大半年前來時已經不一樣了,改變很大,而這個改變,不僅有宋均然的功勞,還有方檸的。
“均然,如果在主幹道上建個燈籠一條街,每隔十五步一個燈籠,這樣晚上走夜路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害怕了。”方檸靠在宋均然的懷裡。
“好主意,這樣,嶽城的晚上,也會很漂亮。”宋均然點頭。
“因為這裡是我們的家,一定要好好的打扮它才行。”方檸回頭看他。
宋均然沒說話,只是低頭堵上她的紅唇,這樣的方檸是他一輩子也愛不夠的。
所有的事都定下後,宋均然就又忙起了別的事,想當初,皇上的聖旨裡可有一條,半年內,嶽城要有強兵十萬,可現在兵是有了十幾萬,可怎麼算得上是強兵呢。
當然了,對於訓兵一事,他不是不行,但遠遠沒有方檸那麼神速,所以當他將這個任務交給方檸時,方檸就嘟起了嘴。
“又讓人家藏頭露尾的,你們可把嘴給我閉嚴嘍,要是讓程老頭再來府上鬧,我就離家出走。”方檸站在前廳,手插在腰間,一副小蠻婦的樣子。
程氏和宋均然都笑了起來,程氏最先起身上前,拉下她插腰的手:“不會的,不讓你外公來了,你別擔心了。”
“是呀,他現在比我們誰都忙,那些學子他教的也不輕松。”宋均然笑道。
“這可是你們說的,要知道,我去訓兵是要換服裝的,可能一兩天都不一定會回府,要是他來了,娘,你一定要著還一手高舉過頭的頂著,看得程氏哭笑不得。
而宋均然就更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沒事,還有我呢,到時我與你一起不回來,他也沒辦法的。”
這事一定下來,方檸就招集了除了執勤以外的所有特訓隊員一起去了軍營,她就不信了,一人負責一個連,還能帶不出來強兵。
當然了,她的訓練方法也是為了這些兵重新設計的,要求自然也不一樣,對於特訓隊員來說,是輕松加愉快,但對於兵營裡的這些兵來說,那就是“地獄”式的折磨了。
站在高臺上的方檸抱胸搖頭的對站在身邊的暗月她們道:“這就是普通士兵與特種兵的區別,別想把所有的普通士兵都訓練成特種兵,那是不現實的,但我相信,就你們訓出來的兵,無論放在哪個軍營裡,都是這個。”方檸伸著大拇指。
這邊訓兵訓得來勁,而嶽麓書院那邊也沒閑著,教學生就好好教吧,沒事比試一下也可以,可這兩個老家夥,沒事就比試一下,沒事就掐兩句,可這次,好像掐大發了。
事情是因為一支笛曲引起的,程太傅的弟子中,有一個多才多藝的,很會吹笛子,程太傅就讓弟子出來表演一下,師命難為,也是這小子想顯擺一下,就吹了一曲,就在大家都叫好的時候,濮先生去在那裡搖著頭。
程太傅自然是不服氣,就問他有什麼看法,濮先生也不客氣:“要說這笛曲嘛,老夫還真聽到過餘音繞梁三日而不散的,那就是你的乖外孫的笛曲,想是都能震驚整個風澤國的皇室之曲,定是要比這首強上不至百倍吧,而且老夫是有幸親耳聽到了現場版的,那真是天籟之音呀。”
“一個女子,就算再出色,也不過是個婦人,有什麼可好的,女子就應該在家裡相夫教子,一再的拋投露面,會讓天下人恥笑的。”程太傅一聽這事又與方檸有關,自是氣不打一處來。
只因他聽說,女兒程婉兒合離之事,就是方檸一手促成的,讓他怎能不氣,想這女子無論是合離,還是被休妻,都是極不光彩的事,讓他程家蒙羞之事。
“怎麼可以這麼說,天下間又不是男人的天下,沒有女人,這天下還稱之為天下嗎?你個迂腐腦袋,知道些什麼,嶽王妃是大才,雖非男兒身,但想法與觀點,一點也不比男人差,不然,嶽王會拿她當明珠?”濮先生瞪著程太傅,很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