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會?”褚時映冷笑,臉上惡意滿滿,“很震驚是吧?很失望是吧?”
不等白琴琴說話,褚時映又接著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歹毒的女人!”
“別的不說,前兩年,我幾乎將我身上的錢交給你了,就算是養了一條狗,它也懂得朝我吠幾下。”
“但是你看看,我養的是什麼?一條惡蛇!”
“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怕我洩漏,你就找人想毀了我的一生!”
說到後面,褚時映的眼睛因為憤怒而充血變得發紅。
現在還有兩個月就到高考了。
要是他真的被人打斷手的話,兩個月的時間,他的手根本好不了,到那時,他十幾年的苦讀一朝化為烏有。
他的前途盡毀。
這個白琴琴,可真惡毒。
不出手而已,一出手直接能把人給搞死。
白琴琴嚇了得後退兩步,臉色蒼白地看著褚時映,雙目含淚,異常惹人愛憐。
然而褚時映不是原主那個蠢蛋,眼前這個白琴琴差點毀了他,他恨不得掐死白琴琴,又怎麼會對白琴琴起同情之心?
白琴琴見褚時映無動於衷,一時之間也有些慌了,急急地說:“時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褚時映笑了笑,臉上全是嘲諷,說:“這裡沒有別人,你也別裝了!那幾個小混混被我打得半殘。而你……”
褚時映玩味地笑了一下。
白琴琴立馬就嚇得後退,白著一張臉,戰戰兢兢地問著褚時映:“你,你想做什麼?”
褚時映湊近白琴琴。
白琴琴嚇得後退一步,眼淚立馬就落下來了。
褚時映冷笑,說:“你猜?”
“白琴琴,我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放心,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回憶。”
說罷,褚時映轉身離開。
再跟這個女人待下去,他怕他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褚時映一轉身,白琴琴臉上那可憐兮兮的神情立馬就消失不見,轉而是陰狠晦澀的表情。
這個褚時映,他是怎麼逃過那些小混混的毆打的?
心裡存疑,白琴琴立馬就拿出包包裡的手機打電話給陳青堅。
只是,電話才一接通就被按掉。
她接著再打。
電話一下子就被接起來了,不等白琴琴說話,那一頭就傳來一聲怒罵,“白琴琴,你個賤人,你別再打電話過來。我們哥們幾個被你坑慘了。”
那頭立馬就掛了電話。
白琴琴面無表情收好手機。
褚時映沒事,她這會兒還被褚時映威脅,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此幾日過去了,這天下午下完課,褚時映正準備去食堂吃飯,忽然就聽得廣播在叫他的名字,說校門口外面有人找。
週五下午。
不是週六,褚輝是不可能過來找他的?那麼是誰來找他?
褚時映想了一會兒,沒有想到是誰,而後搖頭,不再想。
反正等會出到校門口了,就知道是誰過來找他了。
他還沒有到校門口,就看到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在揹著他打電話。
校門口這裡除了門衛,就是這人,很顯然,是這人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