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們兩個看著,不過說酒窖建成了之後,所有人都有機會過去看的,我們就想跟著大家一起去看看,可是我們被派到了這裡,根本沒辦法出門。”
他們也聽到了那些兄弟回來時,說得那麼認真,而且兄弟幾個人都是那樣的神態,就連需要注意的都沒有什麼問題。
“你們也別擔心,就算怎麼樣,他們都會回來的,再說酒窖建好了之後,大家就要一起去的,你們守在這裡,也是在幹工作,而且那裡的情況複雜,你們就算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們所說的都是實話,像他們這種去了除非下苦力之外,根本是什麼事情都辦不上的。
他們兩個聽到我們這麼講,原本打算要去跟著別人的,可是現在聽到之後,就發現有些不同,或者說是覺得有些別的問題。
“我們就在這裡守著,也想請幾位告訴我們主子一聲,這守在外面的人現在也該換了,或者得想別的辦法才是。”
他們說著的時候,就看到了剩下的那些人,反而注意的方向不同。
“你們就守著,我們吃完了之後,要是你們覺得這裡沒有守下去的必要,我們可以去告訴何少爺一聲,讓他派人來換你們。”
我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應該注意的,對於剩下的那些,也都沒有什麼。
他們兩個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看我們的神情跟剛才的不同。
“那就麻煩兩位了,如果方便的話,就直接來幫忙也是可以的。”
我看到他們好似要去參加什麼,再看看他們的神色,去了酒窖那邊,好似能遇到什麼好事似的。
“太麻煩幾位了,我們就知道了,不過面前的這些,你們兩個也就幫著吃完得了,剩下的也就帶回去,看看還有誰沒有吃的。”
我與柳清月吃完了之後,還有好多放在那裡,不過平時他們注意的事情不在這個上面,又聽到了我們這麼講,連連點頭。
不過他們端東西走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事情裡面透著不對勁,好似要遇到什麼似的。
“你看看他們的樣子,怎麼覺得都有所不同,你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嗎?”
我也就是一種感覺,可是仔細的說起來,也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平時我們住在這裡,早晨根本沒有這樣的待遇,就連需要注意的問題,向來都會有人提前說一聲。
柳清月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也就是他們的一片好意,你不能總是懷疑吧,再說那麼多人,咱們就這樣子,一般來講,該怎麼做的心裡面有數。”
柳清月沒發現任何問題,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再說我們手裡面所畫的那些符紙,說起來才是他們應該注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