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覺得擔心的對。
“明天就拉他出來,不管同不同意,總得給我們一個結果。”
我們說著的時候,也不由的張嘴打了個哈欠,現在大家都困了,也就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進了屋子,柳清月就在自己拿到的那幾張符紙上面不停的畫著。
我也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好了,也打算再仔細的看看。
平時畫的那些符,都是隨著自己的心意,想畫多少就畫多少的,可是現在不同,就是需要畫的那幾張也是驅邪的。
又拿出了我從四婆那裡得到的符紙,再想了想之後,就慢慢的畫了起來。
符紙這東西,也只有你經常畫,或者只要你經常練,才會畫的越來越好。
可是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時候,那麼你就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大師。
我在這裡畫著,身體的靈力就往符紙裡面鑽。
體內的靈力不夠的時候,就坐下來安靜的打坐,認真的回想著剛才畫出來的有什麼問題。
至於別人所想的那些,或者說是一些人懷疑的眼神,你都可以當成你沒有看到。
我將所需要補的那些符紙畫好的時候,看到了東方天際快要亮了,而且早晨太陽升起來的第一縷紫氣,對於我來說,是最為大補的東西。
就這麼打坐了一會,一掃整晚沒有睡的睏意。
柳清月到現在還沒有睡醒,我們今天的行程,就是去見何瑾,或者說不管何瑾在哪裡,我們都必須找到他。
符紙放在桌子上面,我去外面洗臉,收拾自己,要送給趙司令的那幾張符紙,我早就找東西包了起來,也覺得這樣子就看起來挺漂亮的。
“你現在才想來,剛才有人跑進來找你,不過看到你桌子上面的那些符紙,現在就打算求你將符紙都送給他。”
我聽到柳清月這麼講,想到一大早跑來的,要是男人肯定不會這麼做,說不定就是女性。
“是小宛吧,她平白無故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多,不如就重新再來,而且她自己覺得挺好的,但我所畫的這些符紙,現在都有人了,到時候我要是帶著那些人跑過去索要的話,是不是顯得特別的不客氣。”
我說著的時候,就看到桌子上面的符紙少了幾張,如果是平時,我並不怎麼看重這些東西,可是這些都是我昨天晚上慢慢畫出來的,就這麼一下子全部拿走,我也有些心裡面不舒服。
“就麻煩你跟著我一起去找找那位,也希望將我所畫的符紙都交回來,要是我再找人過去要的話,以前的那點情份現在可就沒有了。”
我說著的時候,也不由的感嘆了一聲,以前就算關系再不好,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柳清月這才懶洋洋的起來,看到就剩下了最後的那一點,也不由的笑出了聲。
“我現在就跟著你去討要,要不回來的話,就讓何瑾自己去要,反正我是親眼看到的。”
我跟著柳清月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去了小宛住著的房間,卻發現她早就跑得不知所蹤,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們看到小宛了嗎?”
“沒看到。”
我與柳清月邊走邊問,問了一路所有人見到我們除了搖頭之後,就沒有別的動作。
頂著這麼大太陽也不知道她現在能跑以哪裡去,難道是以前所住的地方,或者是她以前打算的地方,還是跑到了何瑾的面前就要去炫耀?
“要不然咱們一邊走一邊問,總能問到的。”
我與柳清月就要分頭行動,可是在我們走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位趙司令,居然從外面忽忽忙忙的趕了過來。
“兩位請留步,不是說好了今天早晨就將那些交到我手裡面的嗎?”
趙司令如果不是覺得自己身後老有人跟著,也不會跟普通人一樣,直接上來詢問。
現在想到剛才所鬧出來的那件事情,再看看一臉興奮就想拿到手裡面的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