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現在就連面前的這些東西都不想再看下去,仔細的想想,也發現我說的挺有道理的。
“咱們不去找了,現在就去找何瑾聊天,我就不相信了,就憑他那樣子的人,也會說話不算數,就是想用這些來騙我們的。”
柳清月脾氣上來了,要是有一點都不合自己的心意,她就想找些麻煩,或者說她就是想去看看到底如何。
“你也別著急,現在不都一步步的在實現,或者說你現在就去問了,就是問了半天,也不會得到一個答案。”
我覺得像柳清月這樣的脾氣,或者說這樣的習慣,可是真的不好。
有什麼事情自己就急的不行,好似別人不說出來,自己就有些不舒服,而且心裡面也不藏不住話。
她要是跟小宛其中一個人改改自己的性子,或者說其中一個人想想別的辦法,指不定他們兩個人會變成更好的朋友。
“那我們就這麼看著他,就這麼跟著他,不管他做什麼,或者說他到底要幹什麼,總得提前說一聲不是嗎?”
柳清月覺得自己的命運不能再這麼等下去,或者說不能再這麼呆下去。
“他已經說過了,就跟我那天勸你的,怎麼到了現在還是執迷不悟,你就好好的做你的事情,咱們剛才答案何瑾要做什麼,你可得心裡面有數。”
我說的時候還提醒了下柳清月,可別一時著急,就將平時要本沒有注意到的事情,脫口而出。
“放心吧,我心裡面有數,再說了我剛才就是沒轉過那個彎,要是我被人天天這麼催著,也都有些心煩。”
柳清月看起來是接受了那些,但神情之中卻沒有了剛才的那種興奮,剛才可是真的想做件事情讓所有人刮目,可是現在呢,她就覺得自己就是進入了一個大騙局,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子。
要是再這裡接著呆下去,自己都會出現生理反應,也就是與別人吵架的時候,她能覺得自己快樂一些。
“你說真的將這些東西都建好之後,咱們就能回去了,或者說,何瑾願意跟著咱們一起回去?”
柳清月還是帶著幾分不自信的問,我想到了大家呆的時間夠久了,那一批自己回去的人,說不定都回到家了。
可是我們這幾個人還在這裡待著,而且每次數著日期的時候,總覺得是如此的漫長,或者說總覺得有些不一樣。
“當然是回去,你要是不放心,也都將這些話放回肚子裡面,要是說出來什麼,又讓別人聽去,咱們說不定得跟那麼多人面對面的較量。”
想想何家就只有何瑾這麼一位,再想想剩下的那些事情,有誰有本事跟他們對著幹的。
“說得也是,你說何瑾的運氣怎麼這麼好,以前跟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是何家的少爺,喝過洋墨水的,而且還懂實業,就連曾經的那些企業都在他手裡面發揚光大,可是現在看看人家,就是從小痴傻,但你沒覺得他的人生就好似開了掛一樣嗎?”
柳清月想到了當初自己父親說的話,又想到了自己也就是當初看到他那個樣子,知道她懂的特別多,也就習慣性的喜歡上一個人。
她從小到大,想得到的哪裡沒有得到,也就是因為何瑾的這件事情,與她不對付。
現在想想也就是當初被那張臉給迷了,當初自己也就是年紀小,一點也不懂事,本來就是打算彌補當時自己對他對手。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就算不跟著過來,他們幾個人自已都能將這事情給辦了。
“你看別人的運氣好,可是你也沒仔細的想想,在得到這些好運之前,到底要付出多少才行?”
我覺得柳清月就是一個人閑著無聊,才會將何瑾的以前和以後的事情聯絡了起來,那她這麼會想的,怎麼不想想等到何瑾回去之後,會不會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
“付出多少?我看他平時就除了專門做的那幾件事情之外,剩下的什麼都不樂意幹,整天手背在身後,也沒看到他怎麼努力來者。”
柳清月想到了平時留給自己的那點印象,又想到了要做的,也沒看到他比別人認真多少,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你就只看到了一點,等回去了之後,你就好好的向柳清月請教一番,好好的詢問一下,別人怎麼這麼厲害,我們為什麼這麼平常?”
我說著的時候慢吞吞的向上面走去。
以前就聽他們說過消滅了那麼大的蜘蛛,也就是親眼看到過,再想起那種好似巨無霸的生物,越發覺得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咱們一邊走一邊聊,你看看那些東西,再想想別的,咱們還是將蜘蛛消滅於萌芽狀態之中,對了,平時要注意的事情,你可得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