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不知道那件事情,如果你真的清楚,就不會提如此不靠譜的要求。”
我說著的時候,看向了柳清月,四婆的本領根本是不可言說,只能意會。
柳清月覺得再與我呆在一起,肯定會發狂,還不如去外面看看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人來找他們。
“四婆真的那麼厲害,真的那麼強悍,你說的不會是假的吧,四婆為什麼一直要讓你畫符出來?”
她覺得我畫的符紙現在的比以前要強一些,可是仔細看來,又與別人的有些不同。
我畫好的那幾張符現在留下來就是保護自己性命的,而且何瑾現在喝醉了,我們也不可能就將他帶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你就在上面認真畫符,我再去外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聽到了外面的吵雜聲音,看到剛才所坐的那張桌子旁邊圍滿了人。
“那些人來的這麼快,剛才不過是說了一聲,怎麼會?”
他覺得有些不切何實際,就連何瑾現在所說的也都聽起來不太清楚。
餘木舟就站在一邊,害怕這些人以為真是那麼回事。
“我下樓看看,好像是要吵起來了,他們到底是在為什麼事情吵?”
柳清月向來喜歡湊熱鬧,想到明天就要舉行的儀式,說不定在那個時候我還能看到四婆。
“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就直接將人帶走不就得了,用得著這麼喊,喝酒本來就是件容易的事情,一點也不複雜。”
那些人現在非要糾出來一個人,是誰給何瑾灌酒的?
他們吵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一個結論,只好自認倒黴,帶著何瑾回去了。
餘木舟可是從頭到尾都聽了一遍,就連他們小聲說的話都聽清楚了。
“早就說過讓人守著的,可是你們這些人除了呆在那裡,就沒進來看過一眼,現在好了,出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交待?”
整個何府的人都明白,何瑾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不能給他喝酒,而且喝完了酒之後,就必須讓他清醒一番。
可是現在他喝成這個樣子,就是想將她帶回去都有些困難。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將人往回運,見到了站在一邊一臉不解的掌櫃,也覺得與他們說起來有些費時間。
“下午有人會專門來找你們,誰給他喝酒了,誰就等著。”
這人走的時候扔下這句話,倒是讓剩下的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酒可是他心甘情願自己喝的,可與我們在坐的這些人沒有一點關系,就算是想找別人麻煩,也得看看自己。”
掌櫃才不害怕,剛才自己不過是勸了勸,至於喝酒的事情,也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做的,與他沒有一點關系。
看到了餘木舟自己走了上來,又看到他的臉色有些怪異,不過站到了我們面前,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不知道剛才他一個人聽到了什麼,不能喝酒,而且喝完了酒之後,好似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他們知道何瑾是另外的靈魂?或者說他們明白,也讓那些人看得非常的仔細,怪不得何瑾的身邊跟著那麼多人。”
餘木舟也不過是輕聲的說著,就連神情裡面也帶著幾分了然。
如果何瑾沾了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話,那麼何瑾只要在微醉的情況下,就願意跟我們一起離開。
但是這樣的記憶,如果回到了以前的世界之後,他肯定會大鬧著又要回來。
想想就覺得頭疼,可是這是我們現在為止看到的最開心的一次。
“明天,你們兩個可得注意一下,不能發生別的事情,如果方便的話,盡量往何瑾身邊去。”
我提醒他們兩個,早讓何瑾回記起來,我們就能早點回家。
柳清月覺得餘木舟剛才所說的辦法其實挺好的,不過就是我不同意。
“你現在才記起來我們能早點回來,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藉著他的酒氣,將他帶回去,就算有人再找過來,也沒有什麼用。”
柳清月還是覺得我這樣的性子,害怕這個,又害怕那個。
今天這麼好的機會,居然如此輕易就放過了,以後要是想在何瑾的面前輕易將他帶走,肯定是件困難的事情。
“你還是害怕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覺得應該按部就班,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或者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但我要提醒你,在這裡住的時間久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