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餘木舟與柳清月兩個人開始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又覺得自己畫幾張符,還不如就跟著他們一起去。
知道他們手裡面握著好幾張方子,也知道他們兩個人有幾分把握,可是一會商量大事,我們兩個就不可能再摻與下去。
“當然得靠他了,要不是餘木舟想到這個好辦法,在酒製作的初期,我們可是有大把時間與他聊天的,到時候就多提幾遍,說不定就能想起來。”
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也是現在唯一能做的。
上次的胡言亂語早就讓何瑾不相信我們所說的,這次找來的人也必須是個懂行的,否則我們拿出來再怎麼精妙的酒,那些人不認識的話,那就是白瞎了那張方子。
“你要是身體恢複的差不多,靈力已經回轉了,那就快點回去接著畫,那些人還等著這些東西。”
柳清月催著我快點去做,至於剩下的那些答案也不是多麼重要的。
我看到他們兩個還真是有把握,也就不在多說什麼,還是坐回了剛才位置上面,想到了接下來的情況,也就埋頭接著畫了起來。
體內靈氣的消耗根本就是太大,就是畫再多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我現在畫的特別的慢,每一張下筆的時候也得多注意一些,或者說我得算計好了。
學會了交將靈力細化之後,這才發現用哪一些也畫起來輕鬆一些,也是體內的經脈擴大産生的結果。
何瑾回來的時候,我們所做的事情都已經差不多了。
畫完的那麼多張符紙,已經將他們全部收起來,就連剩下的那幾張,還有人站在我身邊,希望我再多畫幾張,到時候自己也能拿著符紙尋求保護。
“這位就是專門負責人,你們手裡面的酒方要是信得過的話,就先拿出來。”
何瑾說完就站在了一邊,那位負責人反而到了柳清月與餘木舟的面前。
他是一位留著山羊鬍子,眼睛眯起來,身上並沒有沾染到一絲酒氣,就跟平時所見的掌櫃沒有什麼區別。
“他就是你請來的?方子我現在就寫給你。”
柳清月與餘木舟兩個人一個開始念,另一個開始寫。
方子可是在腦海裡面放著,他們寫的時候,還調換了下順序。
這位也不著急先看方子,反而是閉上了眼睛,就連神情裡面都帶著幾分的遲疑,面上的表情都顯得有些不同。
他側著耳朵仔細聽,人就連請他過來的何瑾也都沒有理他。
何瑾對於方子並沒有別的要求,他還是專門走到了我們這邊,看到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有些人帶著就想離開。
我坐在那裡手拖著腮,畫符紙所需要的靈力太多了,身體現在有些累,就想回到房間好好的休息。
“四婆已經同意你去見她,是打算現在跟著一起走,還是打算以後再跟著去?”
何瑾發現我現在就是提不起精神來,還是那麼一幅神情,看得他有些心酸。
不明白原本不熟悉的人,就因為胡言亂語,反而對她的事情格外上心。
他應該在那裡認真聽著別人的要求,或者商量一下酒莊的位置,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他發現自己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自己身上,反而放在我的身上。
“要是累的話現在就回去休息,見四婆那件事情並不著急,要是有空可以再來。”
何瑾說話的時候,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去摸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