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何府找了那麼多人,又收了那麼多人,一個何府能住得下嗎?再說這麼多人用得完嗎?”
這可是我放在心裡面最想知道一件事情,如果是做別的事情,打著收人為用的幌子,尋這事情可就麻煩。
掌櫃看我還想從他嘴裡面得到一些線索,也覺得在這個時候賣我個好也沒關系。
“這你就是不知道了吧,平時何府的那些下人,可都是從每個莊子上面挑出來的,現在聽說年紀到了,也該說親了,但他們何府不喜歡懷外面的人聯姻要,而且那些祖輩伺候的,現在也都是家奴。”
掌櫃說起來也覺得幾十年的事情,以前不就是放過了一批人出去的嗎,現在還要再放一些人出去。
也就重新收那些人,年紀大的,也不過就是配了不子,要不然就是放在外面莊子上。
“何家要是有那麼長的時間,也不會這麼做吧?”
我總覺得有些怪,雖然掌櫃說的也能解釋的通,可是一個府裡面的人數可是有限的。
“現在的何府當家人就想開枝散葉,而且何府裡面也就只有那麼一棵獨苗,你想想那麼大的一個家業,到現在也是以防萬一。”
掌櫃還是將何府的事情說出來,可是我覺得何府裡面應該有什麼,要不然就是何瑾的身上有什麼問題。
我能從掌櫃的嘴裡面得到這些訊息,確實有些不易,而且有些人根本不會講。
“也就是我知道何府的底細,也都是何家大善人,你們這些外來人,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的。”
掌櫃說著的時候,還顯得很得意,自己知道的就是比別人多。
“你不是說何府每年都會做些善事,怎麼我們來了這麼久,還沒有聽到,而且以前何瑾是個傻子,怎麼現在就變好了?”
這事情雖然每個地方都在流傳,但仔細的想起來,具體是怎麼好的反而沒有定論。
掌櫃也是由於到了興頭上,他知道的事情可比一般人多,要不是他看到了四婆當時在何府進去,也不會將這事情與四婆聯絡上。
“咱們也就是小聲說說,你也就聽聽罷了,具體怎麼回事,也跟你現在所學的東西有關。”
我看到掌櫃的神情比剛才還要嚴肅,就連臉上的表情也顯得非常的緊張,就害怕有聽到了。
“當初那個傻子,不,是何少爺快不行了,何府的員外也不知道許了多少好外,才請四婆親自出山,當時都說讓何員外再做些善事,也就是四婆不知怎麼的,把人給弄了回來,而且說四婆還走了一趟陰間。”
掌櫃覺得這事情有些玄乎,平時四婆也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表現自己的那些本事,要不是他有一次親眼看到,差點就被嚇得半死。
從那以後,他就知道四婆的本領特別強,只要是她出手的,就沒有完不成的。
“你是說靈魂是四婆從鬼差從手裡面搶回來的?”
我覺得這跟我以前所接觸的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四婆的本領就是在我之上。
我震驚之餘,根本沒有聽到掌櫃後面在說什麼。
難道要讓何瑾恢複記憶,我必須去找四婆,向她請教嗎?
“你要是不相信,那也沒辦法,其實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並不多。”
掌櫃覺得自己剛才說的太多,可是現在就想讓我幫忙保密,也覺得有些不切合實際。
但我要是想在外面與人說這些,也得看那些人聽不聽我的。
“你休息,我去那邊忙。”
掌櫃說完就離開了,倒是我還坐在那裡,久久的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在這裡坐了半晌,看到掌櫃還是那麼忙,就連一個眼神也懶的給我時,我就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與何瑾的事情可以往後面拖一拖,但四婆卻是這件事情之中的關鍵人物。
走到了這裡,四婆的店鋪依然是大門緊閉著,而且以前能看到的那些人現在都不見了。
“是找四婆的嗎?她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回來,要是你想找她的話,還得再多等會。”
有人知道我與四婆之間的關系也知道四婆對於我向來是另眼相待的。
我不認識面前的這幾個人,但他們說話的語氣反而顯得十分親切,好似我們有多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