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餘木舟身上的陰氣驅趕完時,這才讓他好好休息,這兩天就呆在這裡,不需要去哪裡。
柳清月早就在外面與掌櫃的聊上了,看起來聊的還挺愉快的。
我下來的時候,掌櫃也止住了聲音,但從柳清月那裡知道的事情也讓他詫異,怪不得我那天早晨專程來找他,問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幹的。
“你們兩個聊,我去那裡,還有客人需要招待。”
掌櫃說著的時候,也就與柳清月笑了笑,至於我早就當成沒看到的一般。
我也不生氣,直接坐到了柳清月的身邊,沒有問她剛才說了什麼,只是看到她神情帶著幾分不滿。
“你明知道我們出去會遇到什麼麻煩,為什麼不能提前告訴我們一聲?”
柳清月可是將剛才掌櫃的話全部記下來了,而且他們在客棧住著,也會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有掌櫃替我們操心,別提有多麼方便了。
我看著在那裡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掌櫃,再看看對我誤解的柳清月。
現在就剩下我們這幾個人,難道不能團結,反而受到別人的挑拔,她真的不懂嗎?
“要是我能早知道,我一定會提醒你們,我是最不希望看到這一幕的,你明白嗎?”
我說完之後就扭過頭去不看別人,現在有人想這麼說也是有理由的。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四婆送來的東西,那麼我的結果與他們兩個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明白什麼?要知道什麼?反正掌櫃的將一切都說出來了,也就是你在中間做了別的事情。”
柳清月堅信也就是掌櫃說的對,看我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悔改,還在這裡打算氣她,她就想與我分道揚彪。
“我能做什麼事?還真是好笑,算了,我們兩個是真的說不到一塊,你就坐在這裡聽別人接著講,我去另外的地方看看。”
覺得自己的脾氣也太好了,要是放在以前,指不定都要與她吵起來。
掌櫃就在那邊陪著客氣,還時不時的觀察這裡的情況,看到我們兩個不歡而散,他沒跑出來說幾句好話,更沒有再多做什麼。
“你再認真想想,到底是什麼原困,我們走的時候,你還能回憶起來的話,到時候我們再談。”
我覺得晚上出去,指不定會看到與以前不一樣的東西,或者會發現別的。
而且跟柳清月就算強調再多的次數,她也會覺得我包藏禍心,就是打算帶他們兩個人一起去送死的。
“算了,我回去看看餘木舟現在怎麼樣了。”
柳清月也不想與我鬧的太僵,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與我耍脾氣。
剛才就算是掌櫃說了那麼多的話,但她只是覺得我自私,並沒有覺得我又做錯了什麼。
“現在這些人就是喜歡這樣子,要是真的能記得的話,那可就好了。”
掌櫃想到當初自己可是想求我親手畫的一張符,可是我過了這麼久,還是沒將東西拿出來,不就表示我一個都不想賣嗎?
“你就是被人另眼相待的那個姑娘,還從那裡自己出來了?”
我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到底是什麼人,平時與她們都沒有任何往來,要是平時的話,還能與他們聊聊,可是聽這口氣,是來找事的。
“你們說的是什麼?我不認識幾位,還是麻煩讓讓。”
我說著就要繞過他們離開,大家不認識,他們攔著我是想做什麼?
這兩個女人平時也是做力氣活的,那胳膊粗的簡直快比上大腿了,再看看臉上的橫肉,我覺得自己的小心髒都開始劇烈的跳動。
來的這兩個人,難道是掌櫃認識,特意找來的?
“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可知道你,咱們來找你也不過是所求一些東西,你放心有求於你,不會動粗的。”
這人說著的時候,還露出了自己的手腕,看到這些之後,我忍不住都有些驚訝。
可是這人就算我有再多的話,也說不通她們,剛才與掌櫃可聊的不好,他肯定不會來幫我。
“你們到底找我所謂何事?要是不方便說出口那就算了。”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再說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
“怎麼能算了?找了那麼多人,這才問到了你與四婆之間的關系,除了你可沒有人能幹這個,必須將你請回去才行。”
他們兩個說著的時候,就伸手來拉我,看樣子我要是不跟的話,指不定還會幹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