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家的事情,現在也有一星半點的流露出來,具體是怎麼樣的情況,他們平時住的比較遠,就是想仔細打聽清楚也得費一番功夫。
“你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不會也是想騙我將手裡面的那塊玉佩拿出來吧。”
表示早就看穿了掌櫃的套路,也早就明白了他要說什麼,想從自己手裡面奪出去,根本沒門。
“不是,也差不多,反正你沒打算用,不如就轉給我們這些需要的人。”
掌櫃的臉皮挺厚的,只要我輕易的鬆口,他就能抓住這個機會。
“我才不會給你,還是小心的收起來,怪不得你們沒有人敢來搶。”
我就是將玉佩拿在他們面前顯擺,除了嫉妒我,又想讓我轉讓出來,剩下反而不敢動什麼手腳。
掌櫃也覺得我在這裡就是在拉仇恨值,也想不通我是怎麼與四婆走到一起的,知道從我的嘴裡面問不出來什麼,也就不打算再費這樣的力氣了。
“咱們還是回去吧,現在看來還得再去何府周圍看看。”
柳清月覺得現在與何瑾搭上話了,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怎麼也得多做一些才是。
如果想等何瑾過來找我們,說不定黃花菜早就涼了。
“現在去?不行,這事情可萬萬不妥當,而且何瑾也得有個適應過程。”
我覺得昨天與何瑾說的那些已經夠多了,現在就算再說起來,也沒有什麼能講的,難不成以前的那些事情,都必須自己說出去。
柳清月覺得這裡不能做,那裡不能做,就是她想出來的這個辦法,我也不想執行。
“那就這麼等著?”
柳清月覺得事情好不容易邁出了一步,現在就該趁熱打鐵。
“除了這個,應該能找到別的事情,你要是想去見何瑾,就自己去見。”
我知道柳清月幾分的遺憾,但總體來說,並沒有什麼。
她以前與何瑾的那些關系,我都不介意了,她要是找到了機會,與何瑾多說幾句,未曾不可。
“你還真的這麼不在意?以前我好像是使出了手段,想讓你離他遠一點的。”
柳清月說這話沒有一點意思,就連神情裡面帶著幾分了然。
我想到了當初兩個人針鋒相對,差點就要命喪她手,可是現在誰能料到我們兩個人能在這裡好好聊聊,而且能一起出來找何瑾的下落。
“我當時的態度也是一樣,無論如何我都與何謹先認識,就算你再怎麼樣,我與何瑾的關系可不會改變。”
話雖然如此講,但我的心裡面確有點意外,而且當初我與何瑾的關系,相信走近的人家都能聽到,可是她就是想與我一較高下,或者說她想看我的笑話。
“到了現在為止,你還是那樣的想法,還是那麼覺得就該如此嗎,現在他不記得你,當然也不記得我。”
柳清月雖然說自己放下了,但在來的時候,自己拿了很多東西,保命的也不知凡幾,現在就讓她拿出來,她也不會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