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一邊說著,一邊倚在了旁邊的柱子,她可是這些天找人都打聽清楚了,到底該做什麼,或者說要到底要忙什麼,她都清楚了。
好久沒有聽到何瑾的訊息,這麼多天養傷,也沒有人過來告訴我一聲。
在我的印象中,像何瑾這樣子的,早就訂親了,現在還有好多人想扒上他。
“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
我的直覺告訴我,她說的事情對於我來講,就是一種打擊,或者說,她說的事情,會改變目前的局面。
“怎麼會?也就是得了個確切的訊息。”
雖然以前還恨不得我就那麼死了,可是現在看到何瑾不記得所有事情了,她心裡面別提有多麼高興了,就算別人說一萬遍,他都要告訴我。
我看她的神情裡面可是不懷好意,但我的好奇心都被她給提起來了。
“你到底有什麼訊息就直接講,如果不確定的話,那就重新換個話題。”
我在屋子中間來回的走著,說得累了,就將桌子上面的茶壺端起來喝幾口。
柳清月沒想到我現在還是個急性子,但她說的這件事情可是很多人都清楚,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何瑾,他現在要訂親了,但訂親的還是他以前一起長大的小宛。”
柳清月這個訊息一出,本以為我會有好多想問的,可是看我的神情,好似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講,根本不算什麼。
“你確定?不是說他以前早就訂親了嗎?怎麼又要訂一次?”
剛進來的時候,這個訊息就在街上面流傳,不管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不管清楚或不清楚的,不都說這件大事。
“也就是那個小宛上次沒跟何瑾一起,現在也是要重新在一起,不過聲勢浩大,我看著那邊都開始招待朋友了。”
也不知道何瑾訂婚請了多少人,當她得知何瑾與小宛是青梅竹馬時,她心裡面就不舒服。
“我可是跟著何瑾一起長大的,不是說他傻了那麼多年嗎?怎麼現在搖身一變,反而成了那樣的人。”
柳清月也是發出了感嘆,讓她講,何瑾要是沒有遇到我們,就算與誰訂婚,我們都不會幹涉,可是這事情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說起來就是讓人挺傷心的。
“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參加?”
我雖然知道現在訂婚的何瑾不記得我們這些人了,可是現在說起來,還是覺得心裡面不開心。
用手捂著心髒,就連神情裡面也帶著幾分的感嘆,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說不定就會去大鬧,就算將人給搶了回來,相信也沒有人敢追殺我們。
可是現在,我就連參加一個婚宴都顯得十分困難,想拿到請柬,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都是一種聲奢望。
“那是當然的,不過咱們這些沒有貼子的,也就帶點東西就行,不過何瑾只會招待進了房間的那些人,像我們這樣子的,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柳清月想到自己以前,不是上席不坐,不是最好的宴自己不吃,不是最好的東西,根本就端不到他面前來。
現在想著就要跟那些人坐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只需要坐在一邊看就行。
“咱們那天要不要一起去?還是你代表我們這些人,我們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