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時去外面討飯也討不了這麼多,想想不過是自己說幾句話,當然輕易的同意了。
“行,咱們現在就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開始講,你想聽咱們這座城發生的事情,找我們可算是找對人了。”
他們兩個笑了笑,就帶著我與餘木舟去了外面的一座破廟。
看到他們兩個人手晨面端著的東西,剩下的那些人都想辦法擠了過來。
我沒料到這個破廟裡面居然還有這麼多人,可是剛才施粥的事情,他們也應該去的。
“你就坐在這裡,咱們先說。”
將收到的錢放好之後,也就開始告訴我整個城裡面是怎麼回事,或者說整個城裡面應該注意些什麼。
“也就是五個月以前,就是賣醋的那家發現了自己媳婦跟著別人跑了,跑的時候,還將他的兒子也給帶走了,那男人報了官,可是後來查了好幾天,也沒有結果,就是她婆娘帶走的那些錢,現在就是有本事也弄不回來。”
我耐著性子聽他們開始吹,裡面就算有誇大的成分,但在我看來,這些事情也是經過藝術加工的。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或者說是你們聽到別的?”
我可不喜歡聽到這些家長裡短,也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們兩個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也就是兩個月前,我們這裡的大善人,何老爺,他那個傻了很久的兒子,突然間好了,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跟以前判若兩人。”
在他們這裡住的那些人可都講過了,這肯定是什麼東西給附到身上了,要不然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雖然是他們私底下的猜測,論起來誰不偷偷這麼講。
要是那些傻子什麼的,都能幾十年以後就好了,那麼他們還需要去記別的?
“他好了,你們還看過他?”
我心裡面有了別的打算,如果能親眼看看這位何少爺,我就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我曾經喜歡的男人。
“當然見過了,平時到了初一或者十五,他都會來櫃臺盤賬,也會來收賬。”
他們這些人只要按時間去那裡乞求,他總會給點錢,有時候還能買外面的東西給他們分一分。
我聽到了這話,還想再問問有沒有別的。
這兩個又說了起來,“以前還有一戶姓盧的人家,每年到了災荒就開始施粥,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一家子人好似平空消失了一般,就是去他們曾經住的家看了看,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他們想到了那麼多年行善積德,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的好事,可誰知道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除了這些,還沒有別的事情,或者說你們有沒有知道更多的一些東西?”
還是不太滿足這些事情,而且我打聽的可不是這些。
“也就是誰家與誰家訂親了,誰與誰是世仇,這樣的訊息,你們也想聽嗎?”
其實這個小城裡面,隔三差五的也會有些訊息傳出,但大家平時最喜歡討論的也都是一些大事。
他們這個小城鎮,平時都沒有多少人,他們這樣子,也是看得有些眼生。
“那就算了,我們也是過來找人的,要是能找到的話,那就帶著他一起離開。”
我還將我來的原因說了出來,但他們聽完了之後,都用那樣的眼神打量著我,好似我在說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你們也別想了,要是找女人,就去這裡最大的窯子,那裡面的姐兒來路可不是那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