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朗星稀,劉君在床上醒來,發現身邊躺著一個朦朧的身影,定睛一看,是珍。
回憶起昏迷前的問題,劉君一陣苦笑,心說:“我了個去,哥又不是上帝,想那麼多幹嘛,那些問題還是讓天上的老傢伙去頭疼吧!什麼戰爭,什麼世界的本質,全尼瑪見鬼去吧!”
低頭看著連睡衣都不穿的珍,心說:“這是愛情嗎?應該不是,感覺還差點什麼。是?也不是,好像還多點什麼。應該是介於兩者之間吧?真尼瑪夠複雜的。”
一陣心驚肉跳的感覺傳來,劉君一驚,伸手推了推珍:“起、起、起。”
也不管珍是什麼反應,自顧自的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紙箱,拿出裝備穿戴起來,迷彩服、作戰靴、防彈衣、武器彈藥、等等。
“幹嘛?想搞就自己來,我困。”珍不滿的呢喃著,把身上的毛巾被登到腳下。
劉君一陣哭笑不得,直接拉著珍的耳朵把她拽起來:“穿衣服,快。”
“你弄疼我了。”珍不滿的抓住耳朵上的手,撇著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劉君警惕的看了一眼窗外,直接拿毛巾被珍把珍裹住,抱起來就走。一邊走一邊小聲在珍耳邊說:“別說話。”
誰知道,珍的眼睛裡冒出興奮的光芒,咬著劉君的耳朵:“這是玩s pay嗎?不把我捆起來?”
實在是搞不懂這貨腦子裡在想什麼,劉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抬腳就走。
珍用手捂住自己嘴巴,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根本懶得理她,心裡暗罵了一句:“你知道個屁,還點頭?”
把珍扔進步兵車順手拿出平板,劉君揮了揮手手,招呼從遠處走來的安妮和漢斯。
動物的感覺比人更靈敏,尤其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犬。它倆出來很久了。北海國的保安很牛x,只在白天上班不說,還只工作6小時,而且拒絕加班,多給錢都不幹。)
從貨箱裡拿出防彈衣和p100聲波瓦解炮改進型)給安妮和漢斯穿戴好。
劉君打了一個手勢,帶著它倆在陰影中穿梭。工廠裡到處都是小山高的礦粉堆、倉庫、廠房,很方便隱藏。
趴在房頂上,劉君拿著夜視儀四處觀察,雖然他能預感到危險,卻不知道危險從哪來。
時間不長,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仔細把周圍環境觀察了一番,從揹包裡拿出東西鼓搗起來。
只見,一道火光直奔平房,巨響中、房頂被掀飛、碎玻璃四濺而起。<an也夠嗆能活下來,何況是自己。
“我去年買了個表。”心裡大罵著,劉君溜下房頂迅速靠近。
看到那人居然還在原地鼓搗,他毫不猶豫的舉槍射擊,直接命中肩膀。
槍響的瞬間,安妮和漢斯也衝上去,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嘴就咬。
劉君緊隨其後,抬腿就是一腳,那人單挑都不一定是劉君的對手,何況還有安妮和漢斯幫忙,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就被幹趴下了。
那人被打的抱頭躺在地上,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劉君這才檢查起地上的裝備。
這一看又氣壞了,光“標槍”就有4枚,
心說:“這麼多標槍,我尼瑪是有多遭人恨?”劉君不解氣的狠狠踢了一腳。
一聲悶哼中,隱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