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老男人聽到送貨到北海國的時候，站起來就走，根本不給劉君半點說話的機會。
幾個帶尖頂教堂紋身的彪形大漢站在劉君面前，不懷好意的盯著劉君：“這裡不歡迎你。”
站在酒店的窗戶前，望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劉君心裡一直在沉思：“按照道理說，1000萬歐元的交易足夠打動任何人，為什麼連續3個人都拒絕了？難道是安全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可以把交易地點安排在公海、神聖羅馬帝國、或者b邊境。”
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但是他知道，繼續用同樣的辦法嘗試，想要僥倖獲得成功是不可能的，只會把事情變的更糟。
一陣敲門聲響起：“客房服務。”
劉君頭也沒回，心想：“誰叫的客房服務？肯定黃毛，這貨還真是死性不改改，什麼時候都忘不了佔便宜。”
剛把思緒從黃毛身上拉回來，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悶哼和重物落地的聲音。
劉君知道壞了，立刻掏槍、轉身、瞄準，一氣呵成。
酒吧裡那個頹廢的老男人伸出雙手錶示沒帶武器，張嘴吐出一口流利的英文：“她也許應該休息一會兒，你覺得的呢？”
“也許吧！”劉君把手槍塞到後腰上，看了地上的黃毛一眼，心說：“這次錯怪你了。”
“ok，看來我們暫時達成共識了。”
“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頹廢老男人眼中閃過睿智的光芒：“你是想知道1000萬歐元的交易，為什麼沒人動心嗎？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作為回報，希望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可以先把問題說出來，我不保證一定能夠回答。”
“很簡單，風險太大，去了北海國沒人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有可能被認為向聯邦靠攏。”
“ok，說出你的問題。”劉君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問題很簡單，我需要你抵押給銀行的那種冶煉裝置，行還是不行？”
劉君皺起眉頭想了想之後，還是搖搖頭。
“我可以出到2800萬歐元。”
“至少需要兩個月，我沒時間等。”
頹廢男看了劉君一會：“好吧！”
“那麼，談話結束了？”
出乎劉君意料的是，頹廢男擺了擺手：“不，不，不，談話才剛剛開始，你暫時獲得了我的信任。”
“所以呢？”
“我們也許可以達成一個小小的協議。”
“說來聽聽。”
“3天后，會有一架私人飛機從北海國飛過，也許會出一點故障需要迫降。檢修的過程很麻煩，誰知道會丟點什麼。”
“然後呢？”
“就當是一次信任測試好了，兩個月的時間我可以等。”
“ok，我還需要一點別的東西。”
頹廢男點了點頭，劉君在手機上輸入了材料名稱和預算價格。
頹廢男看了一眼：“這算第二次信任測試，如果順利的話一週之後會有訊息。”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頹廢男遞給劉君一個一次性手機：“我會聯絡你的，你最好馬上離開。”
看著頹廢男離開，劉君立刻搖晃黃毛：“醒醒、喂、醒醒。”
